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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坚持多久呢?
所有人都告诉他要坚持,文希很乖,所有无论都痛苦煎熬都在咬牙坚持。
但是没有人告诉他到底还要坚持多久。
他眼前的景象模糊,晃悠悠地又要往边上栽,很快就被司机打得脸颊红肿。
文希疲惫地看了眼月亮的位置,忽然觉得有些刺眼似的,又惶然地闭上眼睛。
他好像真的要坚持不住了。
他觉得自己好像早就被埋进了坟墓,再怎么努力都爬不出去。
文希也不知道究竟跪了多久,甚至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他梦见了墓碑上的那对夫妇,是人间烟火的气息。
高大英俊的男人坐在地板上和少年摆弄电脑,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谁也不退一步。
最后男人耍赖把他抱在身前,“你说我和你秦澈哥哥谁更厉害?”
他看不明白两人的争执,但是听到秦澈两个字就眨巴起睫毛,“秦澈哥哥最厉害。”
“行了,不该问你。”男人失笑,捏了捏他的脸蛋,“你心里就只有那个不孝子。”
少年抱过他,他眉目疏朗,轮廓和眉眼都是难寻的出色,让他想起雨后的青竹。
他好像总是这样淡淡笑着,所有的锋利的棱角一并溶进月色,散发着浓郁的草木香,“小白都知道你有多不靠谱。”
男人竖着眉毛还要争辩。
“吃饭了。”女人站在厨房门口出声。
男人立马站起来走进厨房,把饭菜端出来,时不时传来夫妻俩带着笑意的低语。
女人脸上有一丝愁容,“你和文家那笔生意还是小心点,听说最近行情不大好。”
“没事。”男人挑起一抹笑意,“你老公我是谁,华尔街之狼,不会出什么事的。”
女人被他逗笑了,捶了他一下,“没个正型。”
男人握住女人的手,安抚道:“再说了,我和文家认识那么多年了,知根知底的,我放心。”
文希浑身酸痛地醒过来,整张脸都惨白惨白的,头也痛得像是被电钻钻进太阳穴。
他努力回忆那场梦,觉得真实得过分,好像曾经真的经历过。
可梦境很快褪色,他实在什么都记不起来。
他动了一下腿,却撞到了什么冰凉的,铁做的东西。
文希呛咳了几声,撑起沉重的眼皮,他大脑顿时清明了不少。@精华书阁
他被锁在笼子里,是那种农村里随处可见的狗笼子,他被关在里面只能蜷成一小团,连坐都坐不起来。
文希抓着被子大喘着气,手背上血管凸出,原本空洞的眸子沉着一团火,他一把掀翻边上的水杯。
秦暮白竟然真的弄过来一个黑沉沉的铁笼子关着他。
他难堪耻辱到了极点。
门外传来男人交谈的声音。
“秦爷,您今晚在檀色有个局。”张助理跟在秦暮白身后,“说好了要带文先生去。”
“差点忘了。”秦暮白抓着门把手的手一顿,唇角微扬,看不出到底是喜是怒,“去备车,今晚的主角可不能迟到。”
说完他拉开门,玻璃杯正巧慢悠悠地滚到他脚边,他掀起眼皮嗤笑了一下,抬脚迈了过去。
笼子里的小东西一脸惊恐地缩在角落,小脸上还带着没消的指印。
“喜欢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吗?”秦暮白抚摸着铁笼,吊着眉梢笑,“我可是挑了好一会儿。”
文希的手指紧紧搅在一起,他嗓音微弱干涩,“喜……喜欢……”
他哪敢当着这个喜怒无常的暴君面前说不喜欢,就算那个玻璃杯已经明晃晃地表达了他的想法。
“那就好。”秦暮白夸奖似的,“我的希希知道感恩了。”
“作为回报,今晚要乖一点,要清楚什么话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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