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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爱人,落井下石…”
“秦总,还有谁比你更脏?”
两个身高相仿的男人对峙,秦暮白狭长的凤眸凝着江南白,胸膛里发出几声冷笑,“怎么?你们那天晚上睡过了?”
怪不得文希能顺利逃走,原来是搭上了江南白这艘大船。
看着傻乎乎的单纯的很,其实心眼多着呢。
你看这不就是,出去野了没多久就有男人找上门来要文希。
这要是真放出去了…
秦暮白眸底划过冷光,还不得给他浪飞了。
江南白深呼吸,沉声道:“我不想把这事闹大,你要是不愿意,那我们就警察局见。”
“秦暮白,京城不是你一手遮天的地方。”
“好啊。”秦暮白忽然神色一变,嘴角挂着浅笑,“明晚檀色见,你看他愿不愿意跟你走。”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
秦暮白转身的刹那笑意尽敛,眼底的阴霾铺天盖地地就要化为实质,手里的杯子啪的落地,他面无表情地垂眸看那滩掺着玻璃渣的红酒。
王成一在边上快要被冻成冰柱子,他颤巍巍道:“秦爷,那我们商量好的…”
“秦总…”张助理拿着手机小跑过来,“家里那边来了电话。”
他说的家里一般都是文希在的地方。
秦暮白没再搭理王成一,沉着脸接过手机。
“秦爷,文先生他不肯吃饭。”佣人在手机也另一边告状,声色尖利,“脾气可大着呢!打碎了好几个盘子了。”
“汤撒了一床,闹着脾气还要打我们,凶得不行!”
“我现在回去,把他撒了的饭重新做一遍。”秦暮白扯了扯领带,淡声吩附,“他会吃得干干净净。”
佣人声音欢快了不少,连声应是。
这些佣人都是看人下菜碟。
秦暮白把文希当个玩意的事他们都看得明明白白,他一个劳改犯被秦爷看上就是荣幸,还整天装得要死要活的。
家里的佣人都不待见他。
人的恶意总是会在看见神祇跌落云端时滋生。
什么文希打碎了盘子不肯吃饭,分明是他们给文希吃的都是馊了的隔夜菜。
文希的胃本来就不舒服,勉强吃了几口就捂着肚子呕了出来。
这不是给佣人找麻烦吗?
他们干脆按着文希的脖子往里灌冷汤馊饭,一下子没按住,被文希打翻了几个碗。
这富人家里的碗他们几个月工资才能赔的上。
于是佣人们一合计,瞧了眼文希怯懦胆小的模样,干脆来了个恶人先告状,把黑锅推到文希头上。
反正他就算解释秦先生也不会相信。
总之文希也不会被怎么样,那碗说是他打碎的也是事实。
秦暮白脱下外套进了卧室,就见到一地狼藉。
连床单都乱七八糟的沾着汤汤水水,文希被链子锁着也离不开床。
小小的身子蜷在脏污的床单上,止不住的发颤。
秦暮白嫌恶地皱眉,这小东西成天变着法的给他找事。
这次是闹绝食,下次不就是用自杀威胁他了?
他就不能学学白帆那样,乖一点。
“滚过来。”他揉着额角不大耐烦,刚才江南白引的火还没下去,文希给他整这档子事,他实在心烦得不行,“我再说最后一遍,滚过来。”
可床上的人像是有意和他作对,还是一动不动。
秦暮白那股子火蹭得挡不住了,他把衬衫袖子往上撸,松了松领带,绕过地上的碎瓷片,扼住文希的后脖颈把人拎起来。
文希小口喘着气,“难受…疼…”
“我说话没听见是吗?”秦暮白手指更加用力,看人憋得脸通红,歪头道,“以为傍上了江南白就可以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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