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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希又一次吐血了。
他伏在床的边缘,只觉得浑身泛着寒意,胃里一阵翻滚绞痛,他的骨头似乎也像是被打碎了,毫无血色的苍白面孔上,透出一股隐约的青灰色。
这不是他第一次吐血,可之前谁也没有当回事。
他瘦得好像就剩下一把伶仃的骨头。
秦暮白薄淡的唇掀起一丝冷笑,“这次演得倒是逼真,你不进娱乐圈真是可惜了。”
文希半死不活地扒着床边,吐出的气息微弱,他喉结微动,努力朝秦暮白的方向抓了一把。
他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嗓子刺痛发不出一点声音,紧接着控制不住地呕了一口血。
文希的手都在颤抖,眼底猩红一片。
他想求秦暮白送他去医院。
他不想死……
空气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重,搅得秦暮白心烦意乱。
好像有什么失控了似的。
“秦爷,文先生好像不是装的……”张助理被骇得支支吾吾,急声道,“他真的吐血了!”
秦暮白这才往前走了两步,他俯身拍了拍文希的脸蛋,不大耐烦道:“少给我装。”
文希双眸紧闭,呼吸微弱而艰难,眉毛蹙成一团,手脚不自觉jingluan,像是在忍受什么极大的痛苦。
秦暮白脸色微变,意识到手里的触感凉得不像话。
“愣着干什么?”他找了件厚实的毯子裹住文希,侧头斥道,“去把车开过来!”
张助理连忙点头,忙不迭地往楼下跑。
秦暮白抱着怀里轻得过分的人,一脚踢开门。
文希意识模糊间听见耳边的心脏跳动的声音如同擂鼓。
他想起他和秦暮白在一起的那个雨夜,男人的心跳吵得他心里的小鹿也跟着蹦跶,连瓢泼大雨都遮不住两人的心动。
那时他心里甜得过分,却不知道心已经坠入刀刃淌下的血水间。
秦暮白握着刀柄,眉眼冰凉,把他送进了监狱。
原来心跳也是会伪装出来的吗?
“文希,你要是敢死。”男人声线冷凝,每个字都像是从牙根里挤出来,“我不会放过你爸妈。”
文希蜷在秦暮白的怀里,眼皮动了动,枕着的胸膛里那颗心脏隔着一层血肉跳得飞快。
......…
车到了医院,秦暮白没有跟着进去,他叫张助理把人送上去,自己留在车里。
他摩挲着手指上的戒指,眼底是阴郁的墨色,望着车窗外不知道想些什么。
已经是初秋,晚风裹着些凉意。
过了好半天,秦暮白点燃一根烟,他半阖的眉眼模糊在指尖升起弥散的烟雾里。
忽然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像是被烟呛到了似的,越咳越狠。
细看他的指尖还在微微发抖。
张助理打开车门时,车里的烟味呛得很,秦暮白闭着眸子养神。
他身上还沾了点血,是文希躺在他怀里无知觉呕出来的。
张助理当场就慌了神,人哪能吐这么多血啊。
文希这小身板哪能扛得住。
他等在急诊室外面踱来踱去,生怕文希真出了点岔子,秦暮白拿他撒火开刀。
好半天医生才出来,扯下口罩问他,“你是患者家属吗?”
张助理摇头,开口道:“我是他……家属的助理。”
“你有什么跟我说就行。”
医生皱眉,神色冷淡了下来,“他丈夫呢?大半夜把人折腾成这样没影了?”
“把他家属叫来,我要和家属谈谈患者的病情。”
文希那满身的伤痕,送到医院时连个得体的衣服都没有,一看就是被折腾出来的。
说白了几乎只剩下出的气。
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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