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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文希捂着心口，不明白自己没由来的情绪，强忍着惧意他轻轻拉了拉秦暮白的衣角，软着嗓子问道，“他是白帆吗？”
除了白帆还有谁能让秦暮白这样用心，恨不得倾其所有，连未来的计划都是为了那一人。
秦暮白目光沉积，瞧着文希看了好一会儿，眸中飞快地划过了什么，他忽然笑出了声音。
如果没有后来发生的的一切。
我会把他捧在手心，用金玉堆砌成栅栏，黄金点缀土地，把他娇养在锦玉丛，在每个月夜轻轻吻上他的花瓣，送上一朵精心饲养的小玫瑰。
秦暮白没有再说话，神色愈发冰冷，仿佛只是这个夜晚勾起了一些藏在深处的记忆罢了。
文希被他笑得浑身发毛，好不容易缓下来的恐惧，又战战兢兢地开始复苏起来。
“接着吃吧。”他把文希扔到病床上，站起来用帕子随意擦了擦手指。
“怎么？”他声口极慢的吐出几个字，寒色森森，“看见我吃不下了？”
“吃，吃得下……”文希心尖一颤，连忙拿起筷子把饭往嘴里塞，甚至没尝出味道，喉管泛着酸水，还是强迫自己咽下去。
吃到一半控制不住地干呕了几下，又小心翼翼瞄了瞄秦暮白的神情，端起盒饭继续往嘴里塞，手抖得几乎拿不稳筷子。
“够了。”不知道文希哪个动作又触怒秦暮白了，周围的空气都凝结了一般，又冷又沉，直教人全身发寒，快喘不过气。
“存心跟我过不去？”“在你师兄面前吃得开开心心，到我这里就这幅倒胃口的样子。”
“不，不是的，我在吃的，没有跟你过不去……”文希捂着嘴拼命咽下嘴里的饭菜，说完还故意攀扯出一抹讨好的笑，泪眼朦胧地看着秦暮白。
但在秦暮白眼里却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在赵初言面前那不是笑得挺好看吗？
他心里涌上一股没由来的郁气，却愣是找不到源头，横冲直撞得他心口似乎微微发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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