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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都僵了。
他双手挥舞,含糊道,“我不是文希,你认错人了。”
说完看也不看那人就准备匆忙离开。
“是我啊!”赵初言拽住文希的胳膊,急声道,“我是赵初言。”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怎么会认错你?”
文希睫毛颤了颤,抬起烧得红扑扑的小脸,仔细辨认眼前这张脸,“师……师兄?”
“是我!”赵初言惊喜万分,语气激动了起来,一把抱住文希,话里竟是有些哽咽,“小师弟,我可算找到你了……”
文希晃了晃脑袋,恍惚以为是在做梦。
赵初言和文希同一个教练,打小一起学花滑,文希当初退役,为了个小混混什么都不要了,赵初言没少苦口婆心劝他,但文希是个死脑筋,不撞南墙不回头。
他一面嫌文希是个恋爱脑,一面为他费力周旋。
这些年几乎是把人当亲弟弟养的,他眼睁睁看着文希被渣男拱,被白莲花陷害,恨不得弄死秦暮白那个王八蛋。
文希入狱他彻夜不眠的托关系想办法,可奈何秦暮白势大,做什么都是徒劳。
赵初言瞳孔微颤,心中涌上的酸楚就要把他淹没。
怎么就成了这样?
青年姣好的脸被贯穿,伤口发炎高高肿起,像条丑陋的大蜈蚣,生生破坏了原本清丽。
他的嘴角破损渗血,额上一块块青紫的淤痕,破旧泛黄的衬衫沾上了污泥。
“瘦了。”赵初言揉了揉他的脑袋,竭力压住心底的愤怒,没有再多问,“也长高了。”
秦暮白当初信誓旦旦会保护好文希,他竟然也猪油蒙了心信了他的花言巧语。
文希那样真诚的一份爱意他都能弃之如履,把好好的人折磨成这样。
禽兽不如。
“师兄也瘦了。”文希努力挤出一丝清明,眼皮沉得就要抬不起来,“教练他还……”
话还没说完,他就彻底撑不住晕了过去。
赵初言这才注意到文希的身体烫得不像话。
他懊恼地拍了下额头,抱起文希奔向最近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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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秦暮白慵懒地陷进沙发里,两腿交叠,一手扣在桌面不轻不重的轻敲,眉眼半阖,似是思索,压根没看眼前噤若寒蝉的几人。
“一晚上了,连个人都找不到?”
“在长途客运站没截到文先生,监控只到他离开别墅区,已经加派人手在找了。”高个子男人回话时心惊胆寒的,他不敢抬头,只要长脑子的都知道秦暮白的心情差到了极致,没人敢触这个霉头。
“很快就能找到了。”
“能跑到哪去呢?”秦暮白阴鸷的目光晦暗而黏稠,把玩着手中的茶盏,“或者是,被不知道哪来的野狗叼走了。”
“还是应该拴着他,狗要什么自由呢?”
他这话像是疑问句,却顾自笑了笑,也没有等人回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