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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希被折腾了不知道多久,直到狭小的窗户透进点晨曦。
他眸光越来越空洞,抬手好像在抓空气里飘浮的微尘,他嘴唇瓮动,像是在说话,却没有发出声音。
救救我。
.............(审核看我,他俩真什么都没干)
瞧着时间差不多了。
秦暮白从沙发上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挽起衬衫袖子,薄淡的唇掀起一丝噙着冷的笑意,缓步走到文希身前,抚摸着他毛茸茸的头顶,“知道该怎么听话了吗?”
从始至终他要的也只是文希的驯服。
文希泪眼朦胧地点头,清丽的脸上艳色横生,怯怯的眼神不敢落在他身上,低声喘息着,抽噎声崩溃又绝望,他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只要秦暮白愿意把他放下来,他什么都愿意。
他生怕秦暮白再次转身离开,近乎献媚地仰起脸颊柔顺地贴上秦暮白的手掌心,手放在他的腿上,“知,知道了,希希听话……”
秦暮白满意地笑了,语气轻缓了不少,像是对宠物乖巧的奖励。
他看似轻柔地揉着文希的脑袋,力道却不容置疑,“舔。”
文希十指抓紧了衣摆,又慢慢松开,认命地张开嘴,眼角一滴泪猝然划过,悄无声息地淌进鬓角。
他早就不是原来的文希了,所有的棱角都被男人强势暴戾的手段磨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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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暮白自己舒坦了,脸上的温和也真实了不少。
文希趴在他的怀里哭得眼睛都肿了,小声打着哭嗝,艰难地平复气息。
他身上哪里都疼,尤其是男人把玩的地方,又酸又涨,但他也只是安静地掉眼泪,不敢有半点意见。
“肚子怎么一点都不争气?”秦暮白温柔地抚摸着他白莹莹的肚皮,忽的掐起一块软肉,“是不是得再去医院查查怎么回事?”
秦暮白嘴里的去医院哪是那么简单的检查,为了讨好秦暮白,医生用尽各种不人道的办法试图让文希怀上孩子。
打催卵针和雌性激素就是他们最常用的手段。
文希春潮未褪的一张小脸被吓得没有半点血色,疯狂摇晃着头,嘴里一个劲道歉,拖着一条使不上力的腿跪坐起来。
“对不起,我会努力的,是我的错……不要打针……”
他好像真的被秦暮白玩傻了,分明怀不怀得上孩子也不是他能决定的。
他眼泪都来不及抹,呜呜泱泱地在锁骨聚成一小滩,就仿佛男人一句话就能决定他的生死。
秦暮白把他拉进怀里,盯着他看了许久,刮了刮他的小鼻子,狭长的眸子似笑非笑,“我哪舍得啊,怎么连个玩笑都开不起。”
但到底是不是玩笑,他和文希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