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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暮白撑着伞,薄唇抿成线,眼帘微低,看着倒在雨里不省人事的文希。
目光在他身上徘徊许久。
良久,他揉了揉额角,对身后的保镖道,“过来撑伞。”
他脱下外套裹在冻得唇色发青的人身上,一把将人抱在怀里。
文希是真的冷坏了,使劲往秦暮白温暖的胸膛蹭了蹭,哼唧了两声。
秦暮白顿了顿,低下头不着痕迹地用下颌抵住文希的头顶,睫毛遮住眼底的情绪。
“把他们两个处理了。”他再抬头时,面色冷凝,带着猝不及防的肃杀气息。
身后的保镖颔首应是。
秦暮白稳稳地抱着怀里的小东西走出没几步,领带被一只小爪子轻轻拽了拽。
他低头一看,睡得迷迷糊糊的人胆大包天地揪着他的领带,嘴里不安地嘟囔着什么。
秦暮白凑近了听,软乎乎的小嘴一张一合,梦里都还在惦记自己的金牌。
估摸着是委屈极了,红唇瘪了瘪,小眉头一蹙,又是要哭不哭的小模样。
他顿在原地,沉默了一下,转头压低声音吩咐了什么。
.............
文希只觉呼吸被猛地全部阻隔,从喉咙口,到喉管,再到肺,有什么倒灌进去,胀痛得他生不如死。
“呜……难受……”他大口喘气,眼睛重得抬不起来,长长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水珠,眨了眨,晃悠悠地跌落下来,视线模模糊糊的,只感觉喉管呛得厉害。
秦暮白一言不发地掐着他的脖子往浴缸里按,文希大脑总算清醒了些,求生的本能忍不住胡乱扑腾得到处都是水。
男人任文希挣扎也不松手,嘴角勾着抹弧度,像是在做什么极为优雅的事。
等文希差不多不动了,再把濒死的人从水里捞出来,反反复复数不上来多少次。
开始文希还有力气掰秦暮白的手,最后只能任由秦暮白一次次把他捞出再狠狠按回去,像是死了似的脑袋耷拉在水中,连求饶声都发不出。
只能被动地承受看似没有头的酷刑,真就差点溺死在浴缸里。
秦暮白把奄奄一息的小东西提溜在身前,乌黑的眸子没有一丝一毫感情波动,他温柔地理顺文希凌乱的发丝,好像很心疼似的,“你看你头发都乱了。”
文希四肢痉挛,身体不由自主颤抖,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断断续续地喘息着,无力地晃着脑袋,惊恐地瞪大眼睛,仿佛眼前是什么恶魔。
浴缸里的水被文希伤口流出的血染成淡淡的粉色。
“清醒了吗?”秦暮白俯下身子,温热的气息吐在文希的脖颈,面无表情道,“我们还有一笔账要慢慢算呢。”
文希咬着唇,黑水银似的杏眸颤巍巍地讨饶,积满了眼眶的泪水淋漓淌出,滑过粉白的耳廓。
他身上总是飘着点若有若无的甜香,是暮雪吻冬之际的月光,引着人自觉徘徊深陷。
看在秦暮白眼里就是故意勾人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文希连哭都是有罪的。
这样一张美人脸哪怕带了伤也只是添了些孱弱的意味,让人不自觉觊觎他婉转低泣,眼底含泪又是怎样一番动人情态。
“现在哭有点早了……”他的目光停在文希绯红的眼尾,指尖抚弄上去,意味深长道,“今晚还长着呢。”
不是没有人劝过文希,秦暮白不是什么好惹的,他就像是荒原里独自脱离狼群的孤狼,獠牙尖锐,为了生存不择手段,他残暴凶狠,甚至近乎卑劣。
他所有的好不过是为了顺利勾引玫瑰园里的小王子披上的一层温柔的皮。
文希一朵被养在温室里娇花哪里吃得住他,他与文希本就不相配,说句不好听的,要不是文希弯腰向他伸出手,秦暮白这样泥潭子里的人根本就够不到天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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