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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弃……”
山白袖中藏有刀刃,还不等楚巫阻止,那刀便插入胸膛,此剜心之举,情之炽烈,苍天可鉴!
楚巫口不能言,不禁落下泪来,她用力捂着山白流血的伤口,似是不赞同她的做法。
山白痛极,啜泣道:“我乃淮州督道仓吏魏提学之女,淮州大旱……太守贪污赈灾银两,导致灾民饿殍,我爹无奈私放粮仓被革职问罪流放千里……死于途中,当年我身陷囹圄,想着若是能碰上傻书生这样的人,为我爹鸣一句不平,死也甘愿——”
楚巫泪雨如下,却也拼命摇头,生食人心她办不到的!
“莫为人,做妖吧……”山白喃喃着,她没有力气再吐出半个字,却强撑着不肯断气,她的心还在跳动,那是楚巫唯一活下去的希望。
搜捕士兵的脚步声渐近,像是两军交战时激昂的鼓声,已容不得楚巫再犹豫。
风乍起,楚巫闻着遍地的血腥味,她心中涌起决绝之意向山白点了点头,待女子欣慰地闭上眼睛,她拿起刀取心啖肉,遂现六尾,生利爪,长毛发,眉心一道胭脂血,双眸闪出朱砂瞳。
一声悲怆的狐鸣响彻四野,楚巫脱离人道,其性癫狂,竟一路血战杀回淮州太守府衙,期间所遇兵将无不退避三尺,最后在挂有明镜高悬的公堂之上咬断了戚篙阳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