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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像是他的朋友,更像是奴隶。
孙玉伯坦然受之,并没有谦虚推辞,他的表现同样奇怪。因为老伯一向很少接受别人的大礼,属下们也都养成了习惯,最多只是鞠个躬。
孙玉伯澹澹道:“你这几年过得可好?”
韩棠道:“好。”
孙玉伯道:“最近还在养鱼?”
韩棠道:“养。”
孙玉伯道:“那女人呢?”
韩棠道:“我就算要找女人,也不必养着的,我从不信任女人。”
孙玉伯笑了。
韩棠第一次发出问题:“这次是谁?”
孙玉伯收敛笑容:“万鹏王。”
韩棠道:“哦。”
孙玉伯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韩棠道:“要么他死,要么我死,要么我们一块死。”
孙玉伯道:“好,那你去吧。”
韩棠磕了三个头,转身就走,没有多余的废话。
孙玉伯看着他的背影,脸上布满阴云,似乎想起了某些不愿回忆的日子。
他不愿见到韩棠,就是想与过去的黑暗划清界限。
只可惜,他没成功。
……
同一片天空下,快活林中,在隐秘的角落里,有一间小小的木屋。
年轻人醉得就像条死狗。
他已经醉得不能再醉,却还在喝酒。
辛辣的烈酒从坛子里快速流出,一半流在身上,一半流进嘴里,他整个人都是麻木的。
麻木且眩晕。
年轻人吐了。
在他吐得最厉害的时候,外面响起了脚步声。
来人推开门,露出了一张温柔的笑脸,和一条火红的长裙,是高寄萍。
高寄萍看见年轻人的样子,脸上的笑意瞬间冻结:“孟星魂,你变了,你令我很失望。”
孟星魂醉眼朦胧,问道:“我哪里变了?”
高寄萍道:“从前的我远在十丈之外,你就会有所反应,而现在呢?你好像根本不知道我过来。”
孟星魂道:“哦,如果你不是大姐,可能已经死了三次。”
高寄萍又笑了,她慢慢走过去:“这次你做得不错。”
孟星魂道:“哪里不错?”
高寄萍道:“易潜龙是个很难杀的人,你却杀得干净利落,而且没有受伤。”
孟星魂看着她的笑脸,眼睛里有深深的痛苦和疲倦。
他并不喜欢杀人。
他不是何方,享受不了这种刺激。
他只觉得恶心。
但没有办法,他的性命是高大姐给的,他不能停,也不敢停,他欠高寄萍的一辈子都还不清。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头拉磨的驴,或许只有死亡,才能让他停下。
孟星魂道:“你找***什么?又要杀人?”
高寄萍不说话,点点头。
孟星魂把手里的酒举起来,用酒水去冲击不断翻涌的呕吐感。
高寄萍道:“这就是生活,虽然我们很像勾栏里的女人,但也只能这么继续下去,因为我们要吃饭。”
“砰”的一声。
孟星魂将喝空的酒坛摔在墙角,摔得粉碎:“吃饭有别的方式,我会做菜,会打渔,为什么不能换个活法?”
高寄萍冷冷道:“你错了,对于我们而言,吃饭并没有别的方式,只有唯一的一种,也就是现在的这种。”
孟星魂陷入沉默。
高寄萍道:“你应该知道何方是怎么死的,死在谁的手里。”
孟星魂无神地眨着眼睛:“魏武。”
高寄萍道:“对,苏州魏武,这个人已经成了我们最大的威胁,所以非死不可。”
孟星魂道:“为什么让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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