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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眼中流出一丝光亮,他绷紧了身体,好像找到了他此刻唯一的价值。
“嗯。”她拍了拍他的肩,把脚伸了进去。
一路顺着楼梯下行,铁锈剐蹭伊狄的手,但她仍紧握着魔杖,不敢松开。魔杖的光随着身体起伏,上面有一点散发着蓝色的油墨的味道。
头顶的圆形的亮光离她越来越远,就像被世界抛弃,潜入了汹涌的深海。海边洞穴的记忆一下子涌进她的脑子里,耳边的声音又开始回想起来。还有费因斯那张冷酷无情的脸。
伊狄慌忙低头往下看,地面似乎还有很远。她咽了一口唾沫,嗅着熟悉的味道,骨节发白,快速往下爬。
脚底踩到坚实的地面的时候,她腿有点软,但立刻扶着梯子站稳,转身。
一股很怪异的味道和霉味扑鼻而来,即使是魔杖尖头的迷情剂也不能让她忽视的古怪的感觉从脚底漫上来。伊狄小心地不让自己的鞋底发出声音,她感到鼻头憋闷,还有一股恶心得让她胸口发闷的气味。
甬道不长,她走了几步路就到了一个上着锁的拱形石门前。
“阿拉霍洞开。”
门轻而易举地打开了,静悄悄的。看来只是麻瓜用的普通的门锁。灰尘在魔杖照出的光中飞舞。伊狄想打喷嚏,马上捏紧了鼻头。
室内出乎意料地洁净,没有什么杂物,也没有积灰,空间不大不小,一眼能望到底。四下无人。伊狄松了口气,终于可以打着胆子迈步。
倒是正中央有一个台子,隐隐能看见上面白茫茫的,隆起一片。恶心的味道扑鼻而来。
伊狄谨慎地走过去,掀开了白布的一角。
一个熟悉的脑袋呆呆地凝视着她,只是那上面没有狰狞的疤痕,而是蛆虫从他的鼻孔里里钻出来,白花花地爬满了一片。
她差点就忍不住扔开那块布。如果不是这个安托万·琼斯显然是一具死尸,她会认为那个消失在斗篷下的家伙藏在这里等着她,打算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给出致命一击。
恶心的味道不仅仅是尸体腐烂的气息,她对这种味道非常熟悉。伊狄把整块布往后掀开,端详琼斯的绿得不正常的肤色,才隐隐发现端倪。他似乎被某种药水泡过,死亡的时间应该远比她想象的长。
那种恶心的味道,大概来自于还未来得及彻底挥发的防腐药剂。
伊狄忍着恶心,把尸体身上仔仔细细地摸了好几遍,什么也没有。她只能遗憾地退后几步,开始搜寻整个房间。
她很快就在房子里唯一能藏东西的柜子里发现了一个纺锤。不需要观察,伊狄就足以感知到上面的魔法气息。
这很可能就是被藏起来的门钥匙。
柜子下面还有一个抽屉,外面上了锁,伊狄用魔咒没费什么力气就能打开来,里面是一个棕色皮面的笔记本。她压抑着内心的狂跳,将笔记本翻开来。
里面掉出一张女人的照片,女人戴着翘着羽毛的浅色礼帽,阳光耀眼,她笑得眼睛都弯起来,眼角的褶皱满是幸福的味道。
玛丽?
伊狄把照片随手塞回笔记本的封套里,迫不及待地打开第一页,却不由得失望起来。
上面画着一些鬼画符似的线条,还有一些字母组合,中间有空隙和句点,像是单词的分隔,但合在一起,却不是英语、也不是她见过的任何一种魔文,看不出什么意思。
这像是某种密码,可惜她还没有密钥。里面记录的一定都是很关键的讯息。
伊狄不能一个人在下面待太久,她着重观察了那些线条,渐渐觉得眼熟。像是她背下来的达特穆尔的地图的某些羊肠小路。
如果她想得没错的话,破译这些线条,或许上面就记录了假琼斯的大本营的具***置!
伊狄能感觉到她的心脏开始灼烧,变得炽热无比。随即这股火烧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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