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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王府的师爷潘约这几日坐立不安,前日深夜,他正在私宅的书房里核算着软云阁的账目,每当软云阁交账的时候,潘师爷都是先行扣除留给自己的,再把账平了,这些年他没少从软云阁弄油水。
夜深人静,潘师爷好像听见院子里有什么声音?他唤了一声门外伺候的下人,并无人回答。
潘师爷推开一条门缝,只见门口地上倒着一个人,他心中一惊,已踩在门槛上的脚尖迅疾的想要撤回。
嗖!
暗夜里飞出的一支飞镖,不偏不倚的正扎在师爷潘约的鞋尖上,就和他的脚趾头差了那么一点点。
这一镖扎的潘师爷是心惊肉跳,他弃鞋之后死死的抵住门,然后大声的喊道:“来人啊!有刺客!快来人啊!”
潘师爷的喊声尖细而带着惊恐,在深夜里声音传出的极远极远,随后连带着引起了各种犬吠,惊飞了树冠中栖息的鸟,倒是极为热闹。
私宅里的家丁护卫也都手持兵器,顺着声音赶往潘师爷所在的正房。
那个倒在正房门口的下人,胸前扎着一支飞镖,早已气绝身亡了。
护卫拔下门槛上的飞镖,把鞋取了下来,惊魂未定的潘师爷这才放心的把门打开。
“师爷,这镖上有东西。”随后拔下飞镖的护卫递给潘师爷一张纸。
师爷潘约换上下人拿过来的新鞋子,用手指着院子里的护卫,面色,依然惊魂未定的说道:“你们今夜都留在这里,谁也不准离开!”
“遵命,师爷!”
这些个私宅的护卫们,从来没看见过老谋深算的潘师爷如此惊慌失措。
有整个宅子的护卫在外面把守,师爷潘约的心才稍稍恢复平静下来,他又重新坐于桌子前,打开手里的那张纸,只见上面赫然写道:“等我索你们的命!”
这七个字比起那支扎在潘师爷鞋尖上的飞镖,更让他心惊肉跳了。
“会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潘师爷的三角眼带着惊恐,脑袋里开始急速的过滤着他认为与庆王府有仇的人。
可是庆王府做的孽太多了,怎么能是他一时半会儿分析的出来的。
师爷潘约首先想到的是姜晚清,转念又觉的不可能,这个弄不死的将军府嫡女,自从回到京城就住在将军府,那日将军府一见,貌似她并不知道沈月与庆王府又或是自己有瓜葛。
潘师爷的手指轻敲着软云阁的账本,他想起魏婆子的失踪,又思摸着,或者今夜的来人是誉王苏牧云派来的,很快这个想法也让他推翻了,如果誉王苏牧云知道了真相,大可直接冲进来宰了他,何必故弄玄虚。
他把那张索命的纸放进袖口收好,合衣躺在床上,继续琢磨着,刺客来的是私宅,并没有去庆王府,分明是知道自己和庆王府的关系,杀了他,老庆王就如瘸了腿,师爷潘约猜想,此人必定是知道自己干的勾当,看来以后得多加小心了。
师爷潘约被那张索命字条搅的一夜无眠,第二天早早的就起来去见庆王爷去了。
庆王爷此时正在王府里骂人,他骂的不是别人,正是将军府的嫡女姜晚清。
屋内跪着伺候的人也不敢吱声,地上满是杯碗的碎片,门口处还站着一个传口信的小厮。
“你们把这收拾了,都退下吧,”师爷潘约见此情形,想必是宫里传来了不好的消息。
庆王爷没气可撒的对这些伺候的下人们骂了句:“都是群废物!”可这潘师爷听着怎么就像是在骂他一样!
瞧着都收拾妥当了,潘师爷才开口道:“王爷,何故如此生气,小心您的身子。”
“哎!”肚大如萝的庆王爷沉重的坐在太师椅上,脸上的横丝肥肉也不再饱满,而是如心情一样的耷拉着,他开口道:“宫里传来消息,皇后娘娘的如意算盘又落空了?”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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