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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看折子正看得眼晕，闻言思索一番，“这么快就回来了？叫他进来。”
御案就在眼前，若是不慎看见哪道折子……
“赐座。”
德胜摆手，一侧侍立的小太监忙跑去搬凳子。
皇帝看子一身常服，气宇宣扬的模样，眼中有些欣慰。
“对京中熟悉的如何了？”
“回父皇，儿臣这几日多在京中走动，见许多地方都焕然一新，想要熟悉，怕还得些时候。”
他这话并不托大，皇帝听着越发满意。
“既然还不熟悉，怎么这么早就来请安？”
“儿臣今日出宫时遇见了长宁，听她说心疾缓和之后一直未曾出宫，斗胆带了她出去，恐长宁受累，就回来早了些。
“你带长宁出宫了？”
皇帝身子前倾了些，“外头嘈杂，她可有不适？”
“并未，说来有些怕父皇笑话，带着长宁，儿臣并未往其他地方去，只在戏园听了出戏。”
似是怕受责备子从听了什么戏说到喝了什么茶，事无巨细，一一禀明。
“还算你有心，长宁也是在宫中拘得久了些，你既在宫中，可以多陪她出去走走。”
“儿臣可不敢了。”
皇帝脸色一沉，打量着底下子。
“长宁心疾虽愈，底子却差，万一有个什么好歹，儿臣可……”
“胡说什么？”
皇帝抬手，作势要砸他。
“儿臣可不是胡说，今天出门就遇着街上出了乱子，还是——”
“好，朕去问长宁！”
皇帝气上心头，叫德胜去传人。
顶着皇帝的视线子真假掺半地说了华阳公主在街上出的丑。
“起因儿臣也并不知晓，兴许其中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父皇还是叫华阳过来问问，也省得儿臣说错什么。”
若子的话中有针对华阳公主之意，皇帝或许会叫她来问，子却偏袒着她，更像是替她遮掩。
“你亲眼所见，还能有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