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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软不知道鄞诀心思藏得有多深。
也就不知道,从他掀开被子露身的那一刻,鄞诀眸色晦暗,分秒间就陡然生出无数个念头。
栗软平时娇娇的站在那里对鄞诀来说,就足以是挑战了,更别提他还要去勾人去诱惑。
有那么一瞬间,鄞诀真想伸手去撕碎那层碍眼的红衣布料。
念头只在转瞬即逝。
鄞诀将头埋在栗软的肩膀,迷恋的嗅着他身上的清香。
鄞诀就算外表看起来再清瘦,也是将近一米九的大块头,压在栗软身上,直让栗软不舒服的蹙眉,不自禁的伸手想推开他。
又因为不能说话,只能艰难的用纸笔写下内容。
但谁知鄞诀嫌这个姿势不舒服,伸手就将纸笔扔到了地上。
“想说什么就用唇语,唇语我还是能看懂的。”
好吧,动动嘴唇也确实比用纸笔写容易。
栗软勉强接受了这个主意。
不过怕鄞诀看不懂,他还是将字说的很慢,将每个字咬的很清晰。
‘你压的我很不舒服!"
鄞诀用手肘撑着头,幽蓝的眸微眯,“你是说,你喜欢这样被我抱着?”
什么呀!
栗软气恼的瞪着鄞诀。
‘你快起来,我要回房休息!"
鄞诀端详着他的脸,微微一笑:“你是说,你困了,想和我一起休息?”
‘才!不!是!你这只臭猪!"
仗着鄞诀根本看不懂唇语,栗软一时没忍住就骂出口。
“嗯?”鄞诀眸光瞬间凌厉了起来,“你说什么?”
栗软怯怯看他,后背一阵发凉。
不是吧,他就那么倒霉吗?骂了一句就被看出来了?
鄞诀冰凉的手指点在栗软暄软的脸颊上,“这么乖,还喊我老公啊。”
欸,老公?
栗软眨了眨眼,小小松了口气,还好,他没看出来。
偷偷瞄了鄞诀一眼。
莫名的,栗软心里就有了点底气。
‘你是臭狗,臭猪!"
说着骂人的话,他笑得很甜。
嘿嘿,反正在鄞诀眼里,臭猪=老公。
鄞诀睨着栗软这肆无忌惮的小模样,差一点就被气笑了。
这小家伙,真以为他看不出来啊。
捏了捏他的小脸,鄞诀翻了个身,让人躺在他身上。
“这么喜欢老公啊,满足你,睡吧。”
呸,才没有。
栗软也想挣扎,也想回自己的房间。
但鄞诀的胳膊就像是铁锁一样,让他根本动弹不了,困意袭来,栗软无可奈何只好保持这种姿势睡了。
这一觉不能说睡得好,也不能说睡得不好。
虽然梦里一直像被章鱼触手之类的东西骚扰,但他却一点都不觉得惊悚,反而莫名有些亲昵。
章鱼触手又撬开他的唇,喂给了他一些药液。
栗软仅剩的病气都被彻底消除。
就是嘴巴有些不舒服,像是破皮了。
第二天醒来,栗软看着微微破皮的下唇,直忍不住皱眉。
昨天那章鱼应该只是他做的一场梦。
难道是鄞诀……
秉着怀疑,栗软洗漱完下了楼。
此时已经是九点了。
按昨天的行程点算,鄞诀应该是去公司了。.
下楼却看到鄞诀坐在沙发,正用笔记本开视频会议。
栗软下意识将脚步放轻些,等会议开完,他才走过去,疑惑的看着鄞诀。
鄞诀明白他要说什么,漫不经心地解释道:“今天家里办公,陪陪你。”
不用了。
栗软内心是拒绝的。
因为有鄞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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