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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了你几十年,你还真是一点不留情。”
黎念目光冰冷的看着黎重阳,心中喟叹不已,“不过这才像你,要不然黎家也不会死绝了。”..
坐在地上的黎重阳,缓缓的放下手,嘴角阴冷的勾起,扬起那张布满戾气的脸,阳光下苍白的像是白无常。
“可惜,我用了二十年,在你这张白纸上,诟画了一张完美的报复大戏,终究,还是落空了。”
黎念无语的冷笑,隐藏在耳朵里的耳麦发出一丝细小的声音,看向黎重阳轻挑了下眉梢,“都到这一刻了,就别绕弯子了,当年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外公外婆,到底是怎么得罪你了。”
“得罪?”
黎重阳讥笑的重复,身子往后挪了挪,靠上水池边缘,目光空洞的望着自己的腿。
“我也想知道,我是哪里得罪他们了,他们要那么对我。”他说着,忽然收敛了笑意,眼神也变得阴森毒辣的看向姬文昌,“拆散了我和夏荷还不够,居然还想要把黎家的一切都留给外人,那我在黎家,又算什么?”
当年,他本以为放下了夏荷,好好的做他的黎家少爷,尽心尽力的给那老两口,养老送终。
可到头来......
那个深秋的夜晚,大雨滂沱,黎重阳在传承集团的新工厂里忙到半夜才赶回家。
本以为那老俩口都睡了,却没想到,大半夜的房里的灯居然还开着。
他想着,他们估计是担心新工厂的安全,才睡不着吧。
正想去敲门的时候,却听见他们的谈话。
屋里,黎老夫人沈佩慈跟黎家老爷黎鼎锋靠坐一起,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满面愁容。
“听夏荷的意思,姑爷已经完全误会了,根本就不相信她和重阳只是兄妹。他们再这么冷战下去,这感情迟早是要破裂的呀。”沈佩慈道,“今天我去姬家,姑爷看见我只是淡淡的跟我点了下头,那模样就跟见了普通的长辈似的。”
黎鼎锋半天都没有回答她的话,自顾自的在那想着什么。
“你倒是说话呀,咱们总得做点什么吧。”
半晌,黎鼎锋的声音传来,“明天就去找个律师,咱们立下遗嘱,等咱们百年之后,就将黎家的一切都留给女儿女婿吧。”
“至于重阳......咱们也把他养大成人了,给他一笔不菲的资金,看他是想出国,还是自立门户,都随他了。”
闻言,沈佩慈有些的不忍,“只能这样吗?就怕重阳难以接受啊!”
“他不会的,如果我们当年不把他捡回来,他哪能活到现在呢!”黎鼎锋似是很懂黎重阳一样,自信满满的道,“他又不是不知道,咱们不是他的亲生父母,能做到这样,他还有什么话好说。”
“再说了,即便外面没有传出那些风言风语,我也没打算真的把黎家留给一个外人。自己的闺女虽然是嫁入别家了,可那也是自己的亲骨肉,不是吗?”
“......”
门外的黎重阳将这些话听的一清二楚,整个人如遭雷劈。
果不其然,黎家老两口第二天就偷偷的找了律师,起草了遗嘱,将黎家的所有资产都留给了黎夏荷。
他在黎家为牛做马了十几年,到最后却只不过是个外人。
......
院子里的人都像是沉浸在了他的故事里,几个长辈更像是回到了二十年前,都默不作声的听着。
而黎念则像是个局外人,听见还是没听见,脸上都没有一丝表情。
既不愤怒,也不赞赏。
一个人悠哉悠哉的在院子里转悠,围着地上坐着的人转了一圈,目光和姬千墨对视了几秒。
“你看什么呢?”黎重阳觉得她的行为特别的可疑,不禁面色沉了沉,“别看了,他们都中了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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