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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也不愿于朝廷中树敌太多,待得马周率武侯押着人犯离开后对数位大臣才淡然说道。
“诸位大人!徐某产业遭此无端损失自然需要你等做出赔偿,至于强抢民女和打伤伙计之事自有衙门按大唐律法追究,徐某以为诸位大人如是一味纵容自家儿子所为,往后终将惹得弥天大祸,那时不知诸位大人是否还能罩得住呢,告辞!”
话毕、徐天勒马转身,周仓紧随身后,二人打马离开此地。
长孙府邸之中,太医诊视长孙冲伤情后凝重与长孙无忌说道。
“长孙大人!令公子胸骨骨折累及心肺受损,虽是如今伤情于性命无碍,然内伤颇重万不可忽视,得有些时日卧床静养方能康复。”
听得太医言儿子只是伤情严重,长孙无忌终是放心不少,不料长孙夫人却是对儿子如此伤势大感悲恸,想自己亲生的二个儿子皆是伤于徐天之手,长孙夫人自是恨不得立马将此等大仇得报,府中三大闹欲使老爷将伤子的仇人碎尸万段方解心头之恨。
这长孙夫人乃窦氏之女,其家族也是历经周、隋唐、唐三代的显赫世家,父亲乃是北周酂国公窦恭长子,曾任隋唐右卫将军的窦轨。
说起窦轨却是来头甚大,他的堂妹便是李渊的原配夫人,李世民的亲生母亲窦皇后。
这窦家与大唐李氏皇族有着千丝万缕扯不清的关系,如是论起血亲,李世民与长孙夫人却是货真价实的表兄妹,窦氏身份之崇在大唐当真算得贵不可言。
长孙冲生母虽是端庄贤惠却在儿子的事情上最是护短,次子长孙唤被废了四肢的大仇尚还未报,如今长子长孙冲又被徐天重伤,长孙夫人如何能咽得下胸中这口恶气,除了对长孙无忌大吵大闹外,同时唤出随嫁的侍卫,吩咐其回关陇窦氏家族寻得能人相帮,誓要将徐天铲除。
长孙无忌被夫人好一顿数落,心中不知暗骂多少个“麻勒个逼!”独自于书房里沉吟,欲想再唆使“降圣宫”道士刺杀徐天,奈何早知“降圣宫”得昆仑道观严令不得与徐天为敌,这条路是彻底堵上,感叹用人之际却是没有趁手的人物能与徐天匹敌。
便在这厮左思右想不得计谋之时,长安城中来了数十佛门弟子,领头的高僧正是与徐天有过打斗的“悟真寺”住持师弟善德和尚,这秃驴此番奉“少林寺”佛旨回长安城重建被烧毁的寺庙“金胜寺”并添为此间住持方丈。
近二年多的时间,善德与徐天打斗所受的内伤经过闭关修炼已是得到好转,且功力似有些精进,此次前往长安城,临行前师兄叮嘱他当潜心修佛,切不可再与俗世中人勾结行犯佛门戒律之事,更不得与徐天寻仇终为佛门惹来弥天大祸。
善德虽是嘴里对师兄的叮嘱唯唯诺诺,心中却大不以为然,这秃驴六根未净哪里静得心来守住根门,更不懂得佛家持戒修身的重要性,虽是穿着一袭袈裟看似道貌岸然,其心性中却是“贪、嗔、痴”三毒俱全,实实地一和尚。
隔日,善德和尚独往拜会长孙无忌与萧瑀,获取朝廷对长安城“金胜寺”准予修缮并得到朝廷有司衙门发放的住持方丈玉碟后,这秃驴竟习得俗世中人待客的礼节借长孙无忌的“赵国公”府邸摆下酒宴,请得萧瑀、韦挺、张公谨、李道宗、王雨亭等朝中权贵相聚,席间谈及近日长安之事,闻听徐天恰巧便在长安正欲与长乐公主大婚之事,善德和尚面色狠厉,僧袍无风自起,显是对徐天之恨并未释怀。
见得这秃驴如此状态,长孙无忌想自己正欲找人寻徐天晦气,何不趁这秃驴对徐天之恨诱使其充当打手呢,遂屏退周边侍候的下人,对数人低声说道。
“如今徐天那厮眼看已成气候,所言皆是针对我等家族的发展,如不趁那贼子羽翼未丰将之际除去,稍等时日我等怕是再难望其项背,处处受制啊!”
“长孙大人所说甚是,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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