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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驾至,徐府门前众军士和百姓齐齐跪地高声呼叫。
“吾等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
长孙皇后从车驾中缓缓而出,徐天马背之上欠身双手抱拳而道。
“草民甲胄在身,不便全礼参拜,乞皇后娘娘恕罪……”
长孙氏脸色不善厉声斥道。
“徐天、还不把长孙唤放下,难道要本宫求你才肯放人?”
不待徐天传令,陈咬金和尉迟敬德擅自赶紧放下长孙唤,徐府亲兵得少帅眼光示意没有阻拦,被放下地来的长孙唤双腕下垂,站立不起,长孙家侍卫扶拖着来到皇后身前,长孙唤痛得脸色苍白,鼻涕口水满面向皇后哭诉道。
“娘娘可要给唤儿作主啊,徐天目无王法,折断唤儿手脚,呜……呜……呜……!”
长孙氏见侄儿狼狈不堪,自是皱眉不已又心痛侄儿手脚受伤,遂吩咐长孙府中侍卫送其归府,再吩咐身边宫女传太医去赵国公府中看治,同时令张公谨带禁军回营。
诸事处置妥当,长孙皇后见徐天面无表情,不知其子心中所想,忍气对徐天说道。
“你且随我回宫。”
徐天闻言心中顿感愕然,果是皇亲国戚好大的威风,说放人就放人,叫小爷去皇宫是啥子意思?难不成想要小爷的性命。
徐天犹豫仰头扫视四周,见马文驹与陈家兄弟在不远处骑马缓缓往府中而来,几人俱是身背复合弓,腰悬箭壶,袍服里隐隐可见甲胄着身,忙用眼光示意几人不可莽撞,跟随徐天很久的几人如何不知少爷眼中的意思,随即住马不前。
陈咬金与尉迟敬德见徐天犹豫不决,怕这小子又再犯浑,两人忙至皇后跟前齐声而道。
“娘娘、我等愿陪徐天进宫,望娘娘恩准。”
长孙皇后凤目早将一切看在眼里,知徐天心有顾虑,轻声说道。
“准!”
长孙说罢再不言语,转身登入车驾。
太监见皇后娘娘已入车驾,高声呼道。
“娘娘摆驾回宫!”
太极宫太极殿,李世民端坐御案之后,阶下裴寂、李靖、秦琼等文武大臣聚齐,都在议论刚才长安城发生的事件,长孙无忌在府中已经见过被徐天捏破腕骨、腿骨的儿子,从太医的口中知道即使儿子的腕骨、腿骨接上,以后怕是不能使力,算是留下终身残疾,心中直骂徐天歹毒,再不问问自家儿子为什么会惹得徐天对他如此,满怀怨愤到皇宫告了御状,誓要徐天付出代价。
尉迟敬德、陈咬金陪着徐天随着皇后进宫,太监带着徐天三人来到太极殿,进得殿来三人分别拜见皇上。
徐天弯腰施礼,沉着冷静慢慢说道。
“草民徐天拜见皇上,不知皇上传草民于宫中有何吩咐,草民洗耳恭听。”
徐天话音刚落,猛听到殿中有人厉声斥责自己。
“徐天,你一介白丁见了皇上如何不知行跪拜之礼,你心中可知君臣大义,难不成自小就缺家教,全不知孝悌忠信、礼义廉耻。”
听到此话徐天强压心中怒火,脸上堆起冷笑循声向这说话的官员,讥讽而道。
“不知这位大人贵姓,想必你家教良好,祖上俱是饱学之士,可让小子迷惑的是你既有那么好的家教,为何却在人前满嘴喷糞搬弄是非,更要祸及别人家的父母,真是马不知脸长、牛不知皮厚、猴不知屁股红,毫无自知之明,白长了个人样,看来你家祖上以是吃糞的角色,教出的子弟满嘴都是臭气。
徐天话刚说完,就见那被徐天怼得脸色潮红的大臣,“卟”的一声嘴里喷出血雾,眼仁翻白倒在地上,弄得众大臣手忙脚乱急唤太医。
李世民面现怒色,长孙无忌见皇上恼怒顿起落井下石的心思,跪伏金銮殿大声说道。
“皇上、徐天先是打伤臣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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