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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都好。”
“可我怎么觉得不好。”
“嗯……不好……”
岑杙瞧她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正打算放弃的时候,脖子突然被收紧了,“不许说花卿不好,”她很慢很慢地说,“我可爱的花卿,她为了融入我的生活,被迫女扮男装,做了我的驸马,不许说她不好。”
“那岑杙呢?”
“岑杙?这个狗东西……我怎么摊上这个狗东西,不折腾她就不是狗东西!”
岑杙:“……”
狗东西,这差别也太大了吧。
“那岑诤呢?”.
“岑诤?我不喜欢她。”
岑杙诧异,“为什么?”
“我怕她。”
“为什么怕?”
“……我对不起她。对不起她家。”
“……”不知为何,听到此时,岑杙胸口酸酸的,有些不忍问下去了。“你没有对不起,她也很爱你。”
花絮三:
村长暗忖糟了,这青麻姑的相公就是个白衣秀才,对付这种地痞恶霸,讲道理是没有用的,何况人家都把锄头扛起来了。摆明了就是让你走不出家门的。
果然,对方一听他要去衙门,登时群情激奋,手中锄具挥起,“噼啪”一声,竟然有人当场将那轿子盖打落下来,轿夫们都远远地躲开。连那夫妇也白了脸色。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你……你们敢……”
那柴伯也上前斡旋,“是啊,白二爷高抬贵手,这事儿村长……”
“我去你老子的!”那肥汉不待他说完,就一脚将那柴伯揣了出去。
“柴伯!”那叫衣未的小姑娘惊惶地奔过去,扶起那吐血的老汉,“柴伯你有没有事?”回头眼泪汪汪道:“你们……你们太过分了!我要回家告诉阿爹去!”
“告啊,有本事你就去告,我连你老子爹一起打!”
岑杙诧异,地头蛇他见多了,这么无礼、强横的地头蛇,也是不多见。怪道这柴伯为什么始终不肯说出青麻婆的下落,实在是这地痞流氓太没下限,不知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
花絮四:
“何况,有你这块美玉在旁,我怎么还会贪图别的蚌珠呢?”
李靖梣对她的巧言冷色已经免疫了,“这可说不准,再好的美玉,戴久了也腻。像那偷腥的猫,难道是因为腥好吃才偷的吗?别说是蚌珠,就是块顽石……”
女皇是在讲很正经的事,但眼前人完全没有拿出正经听的态度。一次一次突破她的底线,动不动就扑哧一声,好像她在滑天下之大稽一样。
你是不是有(病)……啊!”
等她察觉钩已卡喉,一切都晚了。被拆碎的嗓音凝聚不出任何威势,像一只悬在半空中的摇尾鲤鱼,越挣扎钩子陷的越深。不知何时就掉锅里的。这才惊觉对方的阴谋。
“我警告你,明天无论如何都要上路……你甭想……”
上路?那也得上得了路才成。
岑杙是咬定了青山不放松,自断后路不回头,为了女儿多玩一天她豁出去了。
雷电的间隙,雨声像鼓点一样密,但和岑驸马花样叠出的驭水风格一比,就未免单调和无趣。
她筋疲力竭地躺在床上,以为时间很长。其实出水的时候,水还没凉呢。
想想牺牲还挺大的,要是被她醒悟过来,她这别出心裁的烹饪技术竟有出处。明天还不知道怎么被修理呢。
花
“等等,”岑杙,“别的我不敢保证,但蓝阙一定不会。樱柔不是这样的人……何况,蓝阙和玉瑞相隔万里,玉瑞乱了对她们有什么好处?你别这样看着我,我这是出于客观事实才说的,她应该不会使用这种卑鄙手段。”岑杙越说越没底气。
出人意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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