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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现在，她在这个女人的面前不会再流露出任何一丁点儿的挫败感了，“你很得意？”
“你说什么？”女人似乎没有预料到她会回答。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自欺欺人的嘴角特别的可笑！他是谁的，我还真不知道，但不会是你的！”
九霄的注意力其实一直都在高台上的那个男人身上，所以，她发现了一些问题，就是，那个男人，实在是太过于虚假了。
经历了这么多，不说她到底有多了解师尊，但至少她是了解了“人”的。
这种把戏，也许以前她会上当，但现在不会了！
因为，师尊再怎么样无情，他也不可能是一副表情贯穿全程啊，虽然师尊确确实实就是一张面瘫脸，可尼玛呼吸的幅度总该有吧。
眼前发生的一切，分明只是她的记忆，并不是真实的。
魇阵，梦魇吗？
九霄闭上了眼睛，口中念念有词，很快，一道金光从她头顶直射而出，眼前的世界瞬间崩塌，而她也回归了现实……
捏了捏眉心，九霄看了眼身旁的男人，他满脸的冷汗和痛苦，表情扭曲，这是也陷入了梦魇之中吗？
九霄倒是很好奇，这人的梦魇到底是什么。
所以，她手指点上了灼华的额头，神魂离体，直接进入了他此时的梦魇之中……
只是，看到灼华梦魇中的场景，九霄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那是在一间阴暗的刑室之中，她很熟悉，因为这正是第一世的那个刑室。
男人被背吊着悬在半空，肩膀已经脱节，他的脚下，拴着一块巨大的石头……
此时的他，满脸的冷汗，半张脸血肉模糊的，而另一个自己，正拿着戒尺狠狠地凿在他的肋骨之上……
“九霄……疼……”男人的声音有气无力，嘶哑无比。
可那个自己，却置若罔闻，直到一根肋骨被生生敲断，男人发出了哀嚎，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