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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靖起身要走,丁念恩在旁听到他们的对话,忽然问道:“不知客人是谁,等阿姐回来,我好告知。”
刘靖刚才听完丁念恩的话,心里已有几分尴尬,他还没决定要不要吐露自己的身份,身后的小厮得意地介绍道:“我家主子是定北侯刘侯爷,乃是皇上亲封的一品将军。”
刘侯爷?好像是姐夫的爹?
丁念恩想到那些宾客说的话,小脸一变,不客气地道:“你就是那个娶了新妇,就将我姐夫赶出来的糊涂侯爷?”
刘靖听了,更是尴尬,一时不知如何解释。
小厮喝道:“你这小鬼,真是无礼,有这么对贵人说话的吗?”
眼见不对,五柳连忙一个错身,挡在丁念恩身前,还未开口,就听他反驳道:“什么贵人?我姐夫可是四品将军,我姐还得了皇帝御笔赏赐。我姐我姐夫靠自己得的功劳,他们不贵吗?”
丁念恩自会说话,就滔滔不绝,如今开蒙,懂得更多,说起道理,那越发是一套一套的:“身为男子汉大丈夫,有了本事,除了护卫黎民百姓,还要懂得保护家人。做为一个男人,偏听偏信,没有是非原则,缺乏判断力,就是当再大的官,也是枉然。”
丁念恩每一句都没点名,刘靖却觉得他就是专门在说自己,偏偏自己还发作不得。
五柳抱拳赔礼道:“少爷年少无知,不懂礼数,还请侯爷不要计较。”
丁念恩不依了,跳下高椅,伸手便要拨开五柳:“你不用替我道歉,他要觉得不对,就来和我辩上一辩,看我说的哪句不对。他要能指得出来,我当场喊他三声爷爷,还学狗叫。”
那小厮还要开口,刘靖骂道:“主子在这里说话,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这个奴才拿主意?他是舅少爷,是你能编排的吗?”
那小厮一慌,连忙跪下求饶,唯唯诺诺地道:“小人不知,只听夫人吩咐,大少爷已被逐出门去,和侯爷断了关系。是小人误会了,求侯爷恕罪。”
“胡说,我何时将阿晖逐出门去,再让我听到这些流言,我定不轻饶。”
回想起儿子说气话的那天,除了自己和鲁云,就只有鲁秀英和刘晖,并没有半个下人。这些话,是谁说出去的?
刘靖越想越心惊,难道,这中间难道是有人设计,故意激怒刘晖,让他与自己断绝关系?回去一定要好好查一查才行。
刘靖带着几分气愤几分疑惑回了侯府,悄悄招来暗卫,将事情吩咐下去。
想起被退回来的礼品,丁念恩的倔强,还真是让刘靖又气又无奈,但也不由刮目相看。
柳阳和刘晖此时乔装打扮,正纵马驰骋在沙漠上。
此次会去天宁山,是因为阿依那的口供,说是冬季阿布会驻扎在那里。
他们上次烧了阿布的粮草,吕城又守备森严,这次过冬,并没有听到阿布和哈赤有起什么大冲突。他们想去打探一下,今年阿布过冬的粮草是从哪里来的。
此时地面积雪越往北越厚,路程生生延了几日。虽没有下雪,风却不停,像刀子一样,割得人脸生疼。
这天傍晚,好不容易到了天宁山脚下,两人下马,先觅了一个可以避风的山洞。柳阳捡了枯枝升起火堆,不一会,刘晖打了只兔子回来。
刘晖边剥皮边道:“下次如果碰到白狐,我打了给你做围脖。”
柳阳笑眯眯地看着勤快做事的夫君,应道:“好啊!”
兔肉烤好,刘晖闻着香味,不胜怀念:“这么多年,都没怎么吃到你的手艺,我都要忘了你做饭是什么味道了!”
柳阳撕下一个兔腿递给他,调侃道:“听闻鲁秀英天天给你秀厨艺,怎么,还需要我这个糟糠妻来动手?”
这真是过不去的坎了,刘晖能屈能伸,马上举手投降道:“媳妇,夫人,爱妻,亲亲宝贝,为夫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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