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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庶长子,既已入赘柳家,小儿子明显便是要袭爵的,过几天的洗三礼,看来可要好好备一备。
桑安安从阳州带来的厨子,是柳阳亲自调教的,个中滋味,品尝者无不赞叹。这次的婚礼,除了一个小插曲,可以说是宾主尽欢。
至夜,侯府传来消息,说是侯夫人自杀未遂。
柳阳略一琢磨,同刘晖冷笑道:“当初她未嫁失身,都不见自杀。今日乔磊虽进了产房,又没对她上下其手,里面那么多人看着,她吃了什么亏?这时候跟这里装贞洁!”
刘靖这时也是心烦意乱。原本鲁云今天舍命生子,他很是感动了一下,没想到,难产竟是她自己作的。
他同稳婆打听了一番,好吃又不动,怀的孩子个头太大,便会难产。
今天柳阳的接生术,着实将稳婆震惊了一把,稳婆还在打听,接生的是谁,有空好去请教一番。
到了下午,鲁云便哭闹起来,说是被男人进产房看了身子,失了贞洁,寻死觅活的。
乔磊是柳阳的徒弟,他给自己的老师打下手,尽管是个男的,但架不住柳阳的医术没人会啊,再说事急从权,母子大小都已经平安了,还有什么可闹的?
想到自己前后娶的两个女人,再看看儿子刘晖和柳阳,刘靖不由得有点羡慕嫉妒恨起来。
鲁逊喝完喜酒,便来看望妹妹和外甥,那时正值侯府一派兵荒马乱,刘靖便和他约在书房饮酒。酒入愁肠,刘靖话便多了起来。
他拍着自己的胸膛,对自己好友也不遮瞒,伤心不已地道:“鲁兄,你妹妹,鲁云,当初失身于贼人,不肯嫁我。我那时不知情,只得另娶。怎么说,都不是我负了她。如今,她害我与我儿反目,有此佳儿佳媳,却只能入赘为名,流落在外。”
他顿了顿,虎眼含泪,接着声讨:“今日她难产,我不过派人去同儿媳说了一声,她马上抛下婚礼,过来救她。但是你看看,她现在在闹什么!人家乔磊是我儿媳的徒弟,是来救她的。她不知感恩戴德便罢,反倒寻死觅活的。说实话,她要是真这么节烈,当初怎么也没见她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