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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
刘靖不再管那母女,自顾离开。
鲁云开了香案,祷告完上天,鲁秀英退回了认亲时鲁云给的银锁,两人的母女关系,自此解除。
眼看富贵就要在手,计谋得逞一半,鲁秀英带着几分得意的嘴脸,同鲁云福了一福,故做体贴地道:“夫人如今不同往日,上了岁数,又是双身子的人,行动可得小心才是。您不如安心养胎,府中琐事,妾替您操持了就是。”
鲁云胸口闷痛,也不理会,扶着丫环的手,回房休息去了。鲁秀英望着鲁云远去,悻悻而归。
隔了几天,鲁秀英被定北侯府的健仆拎下马车时,发现自己在一个偏僻的小庄子。她只记得那日睡去,自己还在侯府,怎的一觉醒来,便到了山沟沟。
那健仆她认识,当下便拿起了主子的架势,斥骂道:“你这该死的奴才,我可是侯府的姨娘,你竟敢将我掳到这种地方,你不怕侯爷宰了你吗?”
那健仆将一个包袱扔给她,交代道:“我奉命将你带到此处,以后你要安分守己,自耕自种,自给自足。”
鲁秀英拿着包袱,差点没晕过去,她拦着马车哀求起来:“我不信,你一定是骗我的。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是鲁云对不对?她怕我抢了侯爷。求求你,你带我回去,我把所有的财物都给你。”
说着,她慌乱地往头上摸去,却一根金钗都没摸到,头上只用木簪松松地挽了一个髻。
她又看向双手,只见指间空空,手腕空空,她平日里睡觉休息都不舍得脱下的戒指手镯,如今一个也不见了。
她连忙打开包袱,里面除了几件粗布衣衫,连个铜板都没见着。
此时庄子里出来一人,那健仆同他交代几句,便赶着马车回去了。鲁秀英疯了一般直追上去,却哪里跑得过四条腿的。跑没几步,勾到一块石头,便摔了个狗吃屎。
庄子里那人也不理她,自顾自进去。主子交代过,她想留下,就得干活。她想走,也不必阻拦。此地群山环绕,人迹罕至,要走到下一个村子,至少要两百里地。她若不怕山中猛兽,就随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