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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来,当下兴奋地喊了声姐姐。
刘晖却听出些许不对,他忧愁地看着柳阳,又问道:“阳阳,我是谁?”
“先生?”柳阳皱着眉。
刘晖一噎,不知是喜是忧。
柳阳转着头打量了一下房子,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受伤了,军营不方便,我便让人将你送回家了。阳阳,现在我和父亲断绝了关系,无处可去了,你可要收留我啊!”
千古不变的苦肉计,开始上场。
果然,柳阳自动忽略了前面,将重点放在了后面的话。
“断绝关系?什么原因?是你爹不讲理么?”柳阳的眉就没松开过。
刘晖握上柳阳的手,那手指冰凉苍白,瘦而无肉,连皮下的青筋都明显可见。
他深深地望着柳阳道:“因为有人要害你,他却护着那人。我没用,不能杀了为你报仇,只好和老糊涂断绝关系了。”
柳阳闭了闭眼,消化了一下,方道:“委屈你了,只是你又何苦如此?跟一个老人计较,伤人伤己。没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慢慢等着她。”
此时柳阳口中的老人,正被鲁秀英堵在花园里,又气又恼。
话说,自从鲁秀英将主意转到刘靖身上,她日夜苦思,终于让她想出了一个办法。
这天,她早早候在花园里,这里是刘靖出府必经之路,身边的丫环一开始就被打发了。花园里林木疏阔,并无遮挡,走进园中,景物一目了然。
听得远处刘靖的脚步声,她便开始抓着绑在树上的绳子,准备将头套进去,一边假模假样地哭起来。
刘靖舍不得鲁云早起,家中又没有公婆需要问安,鲁秀英打听清了刘靖的作息规律,知道他每次都是一人出房门。
北地的四月,清晨颇是寒凉。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鲁秀英为了体现自己婀娜多姿的身材,只穿着薄薄的纱衣缎裙,又将发丝弄得几分凌乱。
刘靖走近,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情景:一个冻得嘴唇乌青,鼻孔挂着两道鼻涕的鲁秀英,战战发抖,攀着绳子要上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