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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明白。
只能是凑到姜檀儿身边，小声提醒：“姜妹妹，我不会啊！”
姜檀儿轻笑，“你站着就好。”
茜茜：……
又吹牛，牛皮都吹破了！
乐器都设置好，姜檀儿坐在古琴前，双手覆上琴弦。
只是轻轻撩拨，触及心底的音调迸发而出，紧接着愈发地温柔。
随之空灵的女声起了。
「年少起兵，半生戎马，只为九州同。
如今长河泻空，势落九州，我与谁共看晚星。」
茜茜惊得瞪大了眼睛，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做起了背景墙。
姜檀儿葱白的指腹在琴弦上跳动，余音时，她不紧不慢地又走到箜篌前，拨弄着弦线。
谁都没料想到，有人能如同复制般地现场演绎《落九州》，丝毫不逊色泠鸢选曲。
一曲落场，余音绕耳。
网络直播一瞬瘫痪了。
主持人都听得心潮澎湃了，忍不住夸赞，
“姜妹妹，我都想给满分了。可惜没权利，请三位评委老师给分。”
苏北，简白同时举了10分。
宴时遇慢一拍举了1分，眼神紧盯着台上的小姑娘，皱着眉。
他的小檀儿动作似乎有些不利落。
等直播恢复时，已经到了主持人宣布晋级名单的时候。
【擦！我刚被挤出去了，发生了什么？】
【赢了吗？必须赢！不赢，就是节目组有黑幕！】
【姜妹妹，泠鸢本鸢！】
【老子要入粉籍了，都t让让路！】
“本期晋级排名，第一名姜妹妹组，第二名萧萧组，第三名宴岁岁组……”
【茜茜真躺赢！全程背景板。】
【泠鸢古风女王地位不保啊！】
【有没有一种可能，姜妹妹其实就是泠鸢？】
【当年泠鸢直播间秒开，地点就在姜妹妹就读的榕城一高。】
【泠鸢原曲十年前首发的，十年前姜妹妹是小学生吧。】
【咱就是说姜妹妹要是泠鸢，我直播胸口碎大石！】
主持人跟着好奇：“姜妹妹，关于观众都在怀疑你是泠鸢本鸢，你怎么看。”
姜檀儿浅笑，“横竖看，都是观众对我的演出很满意。”
主持人不死心，揪着泠鸢的话题不放，“那姜妹妹，觉得自己是否可以超越泠鸢？”
姜檀儿点了点头，“人嘛，要不断进步。”
主持人大为震撼，“姜妹妹是不是还有什么隐藏技能？展示给我们看看。”
姜檀儿脱口而出，“没什么吧，就挺普通的。”
【这叫普通？】
【我距离普通，还有几百个亿的距离。】
【姜妹妹绝逼隐形大佬！】
主持人：“姜妹妹还有什么夺冠感言？”
姜檀儿抬眸，眼波流转：
“感言倒是没有，就是想问问，刚是谁把我推下了楼？摔得真挺疼。”
【靠！这么劲爆！】
【咱就是说，姜妹妹不能参赛，最大受益人是谁？】
【绝对是茜茜，最毒妇人心啊！】
【悄悄地说，宴岁岁也有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