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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屋子睡,有饱饭吃,而她却只能住在这里。
以前不觉得,可而今却觉得这洞里着实太清冷了些。
她好不容易睡惯了床,如今这石床又觉得硬了。
夜藏坐在石床上打坐,整整两日,鞭伤使她无法入眠,满背火辣辣的。
但心里却无比的安宁。
给她一顿罚,总好过她内心日日挣扎。
她下不去手杀他,换来自己一顿鞭子,这很公平。
她想,终究是殊途,又哪能同归呢,往后与他再无瓜葛,他做他的魔头,她有她的道义,互不干涉也好。
可无意间有东西从她发间掉落,她拾起来一看,是一支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