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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了抿唇,微垂的眼睑里沉浮着的是几近癫狂的执念,环住她的手臂,不能自已的就又用力了几分。
也不知过了多久,顾知南趴在唐禺的怀里,渐渐地就有了睡意。
她打了个呵欠,头不由自主的就枕在了他的颈窝上。
“困了?”唐禺问她。
顾知南点点头,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哈欠。
唐禺睨了眼茶几上的空杯子,心下了然,抬手摸了摸她后脑勺的头发,轻声说道,“乖,睡吧。”
顾知南阖上了眼睛,嗓音慵懒的说,“你会陪着我吗?”
“会。”
唐禺嗓音低沉轻缓,余音绕耳,顾知南心口一软,安心的趴在他得怀里,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
唐禺垂首,看了眼怀中的姑娘,环住她得手稍稍用力,将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轻手轻脚的向卧室得方向走去。
他轻轻的将她放到床上,细心得为她盖好被子,等到一切都准备妥当时,才用床头柜上的遥控器将卧室里的灯熄灭了。
黑暗的卧室内,女人均匀的呼吸声缠绕在他耳边。
唐禺躺在她的身旁,侧着身子,单手撑着太阳穴,另一只手温柔的勾勒过顾知南线条几近完美得轮廓。
他静静地望着她,耳边不合时宜的又一次传来女人嘈杂的声音。
“唐禺,杀了他,杀他了,只要他死了,妈妈就再也不打你了,乖,去杀了他。”
“你爸是个***犯,你是个杀人犯,你们一家子都是疯子,都是疯子!”
“没有人会爱你,我不会,任何人都不会,你这个***犯的孩子,这辈子都不配得到爱,不配!”
唐禺重重的呼吸两下,闭了闭眼,眼前还能清晰的浮现出女人那双猩红到刺眼的眸子。
她癫狂的声音吵得他头痛欲裂,脑子里所有的神经像是被用力的扯紧一样,连头皮都疼的发麻。
倏然,一只温热的手臂搭在了他的腰间。
他缓缓睁开眼睛,目光落在女人较好的睡颜上。
顾知南双眸轻阖,仍是熟睡的状态,所有对他得亲昵,都是下意识的反应,
唐禺抿了抿唇,躺在她的身侧,倾身,隔着被子将她拥入怀中,
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萦绕在他的鼻尖,说不上是哪种香水的味道,好闻到让他原本紧绷得神经都骤然放松。
他抵住她的额头,蹭了蹭,动作温柔缱绻,眼神几近痴迷。
“南宝,南宝……”
他轻唤她的名字,一次又一次,语气虔诚且痴迷,像是她最忠诚得信徒。
她的名字对他来说是良药,是可以将他从无尽地狱中拯救出来的良药。
他重重的呼吸了一下,抬首,轻捧她的脸颊,在她眉间温柔的落下一吻。
她与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两个极端。
她温柔且干净,像初雪一样,一尘不染。
可他却是一身污秽,从骨子里就已经烂透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他从存在那天起,就是注定是一场无法挽回的罪孽。
一个被***生下的孽种,一个手刃生父的畜生,一个没有一丝感情的怪物。
他是隐匿于地下的树根,生命里没有一丝光亮。
他本该伴着黑暗走到尽头,可偏偏,她出现了,没有一丝征兆,在他黑暗的人生中划出一个缺口,至此阳光照了进来。
他瞳孔轻颤,在黑暗中静静地凝视着顾知南的睡颜,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可幽深的眸低却是有令人心惊的执念在翻涌。
“我不会给你两次离开我的机会,准备好了吗南宝,这一次,我们至死不休。”
第二天顾知南睡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房间里的男人不知何时离开的,身旁得床还有他躺过得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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