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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面的上门女婿,贱籍!你起来,不用跪他,大人在这边呢!”
这话县令说得,牙行掌柜却听不得。
不过县令也是得罪不起的人,于是牙行掌柜又来到县令面前,给他也补了几个响头。
“这才像话!来人,赐座、看茶!”
萧战算是看明白了。
这个县令刚才的确是不清醒,所以对自己毕恭毕敬。
现在确实醒酒了,头脑也清醒了,只是他打心眼里看不起自己,所以才这般表现。
不过萧战没有在意。
看不起自己的人多了去,也不差这一个。
“你清醒便好,若是糊涂着,我还不好考较你。”
“哼!本官乃天赐三十一年同进士出身,是陛下钦赐的功名,考较本官,凭你也配!”
说完,县令大人一拍桌子就要起身离开。
可是这时候,萧战一声冷哼,“坐下!”
如同在屋中打了一个惊雷,桌子上的茶杯都震得啪啪作响,杯盖儿就像出了水的鱼儿一样,扑腾扑腾乱蹦。
县令大人更是感觉眼前一亮,脑子里一黑,双膝一软,一屁股坐回凳子上。
只是他坐的有点偏,屁股蹭着凳子沿儿滑了下去,一屁股摔在地上。
一瞬间,整个衙门鸦雀无声。
吏员和衙役们全都躬着身,缩着脖子,大气儿都不敢喘。
萧战换了个姿势,右肘支在椅子扶手上,整个人的中心都压在右边,双眼微眯,居高临下看着一脸惶恐的县令。
“我问你!你治下有多少村镇,多少百姓,县里年入多少,开支几何?”
这些,县衙里随便一个人都能说出来。
毕竟他们每天干的就是这些事。
“我再问你!你这衙门里有多少吏员?多少衙役?多少帮事的白丁?”
县令支支吾吾,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下子,县衙里的人们看向县令的目光就变了。
虽然平日里县令大人高高在上,不把自己这些人看在眼里,放在心上。
可知道是一回事,表现出来又是一回事。
自己这群人鞍前马后伺候了县令好几年,不说自己姓甚名谁了,连衙门里几个人几条狗都不知道。
萧战哼了一声,“那么,县里面有多少富户,谁家资产过万,又慷慨好客,你总该知道了吧?”
县令嘴巴蠕动了一下,却紧咬牙关,这才没有将答案说出来。
萧战哼了一声,“来人,摘了他的乌纱,剥了他的官服,押到一边听候发落。”
失魂落魄的县令听到这话瞬间蹦起来。
“你一个小小的上门女婿,敢如此羞辱本官!本官乃天赐三十一年同进士出身,本官乃朝廷命官!”
然而,跟随萧战来的人们才不管这些,一巴掌下去,县令只感觉半边脸都麻木起来,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萧战也懒得理会他,而是看向牙行的掌柜。
“你说,县衙里欠了你多少钱?”
牙行掌柜顿时满头大汗。
衙门里水深啊,不敢乱说话。
于是他环顾一圈,想要找到平日里熟识的人,得到一点提示。
可是看来看去,发现自己平日里打交道比较多的那些人一个都不在。
萧战笑了笑,“你只管说,不止是今天,包括以前的,总共欠了多少,一起说出来。有多少,本官做主,给你还多少。可你要是少说了,漏说了,本官可就不认了。”
听到这话,牙行掌柜瞬间脸色一变。
“大人,数目太多,说出来有点乱,不如给小人纸笔,小人写下来?”
萧战点了点头,“笔墨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