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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二哥身后啊。”
“哎呦,这不是张麻子么,张麻子的手怎么在三哥心口抓着,二哥你最近不是一直心悸么。”
“这个女的不是被老大糟蹋了又弄死的春花么,她怎么抓着大哥的鸟……大哥,你没法让嫂子怀孕的病根儿找到了。”
“草,你们几个以为穿身破衣裳,把脸上扑一层粉就能骗到哥几个?看老子不打死你!”
几人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可是随着一个又一个“熟人”被道破身份,断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因为,被点名的人一个接一个回过头,看向说话之人。
他们脸上全都浮现出诡异的笑容,那种笑容无法用语言描述,但绝对不是正常人能够做出的表情。
“妈呀!鬼呀!”
终于有人反应过来,瞬间大小便失禁。
旁边的衙役昂起头,屏着呼吸。
“奶奶的,这家伙到底吃了多少萝卜,全是萝卜屁。”
萧战一拍惊堂木,“断是吧?你们杀人放火,劫财劫色,恶贯满盈,罄竹难书,还有脸面来衙门告状!来人啊,给我打!”
断也不是第一次进衙门了,对打板子并不害怕,反而还嬉皮笑脸的问道:“哎呦,大人,打多少板子啊?”
萧战冷哼道:“打到你们招为止!不招,那就打死!叫那些冤魂找你们!”
本来还想说几句“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掉脑袋不过碗大的疤”,可是看到周围密密麻麻的冤魂,断自己差点吓断魂。
“大人,冤枉啊,小人说冤枉的。”
“是啊大人,我们真的冤枉啊。”
“冤枉?”萧战一拍惊堂木,“这种骗鬼的话就跟被你们杀害的人讲去吧!”
随即,萧战一挥袖子,衙门中的光芒彻底消失不见,只剩下惨绿一片的磷光鬼火。
断眼前,衙门的景象和摆设没了,萧战也没了,原本有所顾忌的冤魂们仿佛失去了羁绊,蠢蠢欲动的朝自己扑来,张开血盆大口,对着自己全身上下啃噬撕咬。
“啊啊啊,我招,我招,别咬我了……,不是哥哥要杀你啊,是有人花十两银子买你的命啊。”
萧战的声音从天而降,在四面八方回响。
“是谁花钱买凶?”
“城东李二狗,他看上了婆娘,婆娘也想跟李二狗好,俩人合谋害死。”
“还有什么要招的?”
“没了,真的没了!”
“你身上还人命,是不是也要让他们出来跟你见见面?”
“啊,我招,我全招。”
于是,衙门中出现诡异的一幕。
断就想着魔了似的,向众人坦诚自己犯下的恶行。
一桩又一桩,一个又一个。
最近的是上个月,最远的几乎能跨到二十年前。
每一个案子都能牵扯到甚至十多个人,挖出萝卜带出泥,断就像一张大网,打捞起一个又一个大鱼。
至于断为什么会自投罗网。
很简单,就是被鬼迷心窍。
之前冤魂复仇,都是索魂害命。
因为自身实力低微,无法得逞,至少不说那么快得逞,即便成功也只是让仇人害一场大病,在床上躺月,慢慢咽气儿。
如此一来就容易被降妖除魔的和尚道士当成鬼物铲除,得不偿失。
而现在,萧战帮冤魂们沉冤昭雪的事情传出,鬼物也不需要害人了,只要将人送到衙门,自然难逃法律的制裁。
将人引到衙门,难度可比杀人害命小多了。
萧战喃喃自语:“连鬼物都开始相信官府,信赖官府,那些信男信女们为什么还要痴迷一尊泥塑木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