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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不可能帮他们,即便帮,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贪图他们的田地屋宅。官府的贪官污吏更不用提,除了包大人,你看还有哪个好官。”
“娘子,佛主也没有帮过他们啊!”
“但是佛主也没有真正的伤害过他们啊?作恶的都是底下的和尚,佛主是好的。至少,佛主不是坏的,是可以寄托希望的。”
这句话就像一道惊雷闪电,在萧战脑海中划过。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贫苦人家执着甚至疯狂的信仰这些木雕泥塑了。
因为除了佛主,他们没有什么可以相信的。
除了佛主,也没有人真正能帮到他们。
萧战甚至明白了为什么魔教始终无法剿灭,而且随时都能死灰复燃,兴风作浪。
因为魔教和佛主一样,都是最底层穷苦百姓心中最后的信仰和希望。
“娘子你说得对!只要有人能真正帮到老百姓,解决他们人生中的重大问题,他们就不会把希望寄托在缥缈的神佛上。”
“对的夫君!就像以前,我总是信菩萨,但是遇到你之后,我就再也没信过……至少没以前那般信了。”
“那好,我们继续。”
娘子,夜深了,早点睡吧。
“夫君你呢?”
“我想想明天的事,晚点睡。”
等叶依若房中蜡烛熄灭后,萧战脸上的笑意缓缓收敛。
只见其抬手在叶依若屋门上画了几道,灵力一闪而逝,一道隐形匿迹的符篆绘制完毕。
身在屋中的叶依若将不会听到外面的声音,也看不到外面的景象。
她会一直睡下去,睡得很香甜。
做完这些,萧战推开堂屋的门,来到院子中。
“来都来了,就出来见见吧?”
话音刚落,周围阴风四起,嚎叫不断。
树木的阴影左右摇摆,并且在摇摆中变得狰狞可怖,仿佛一张束缚在地面上的鬼物,张牙舞爪的想要跳出来。
井口里飘出浑浊的水汽,两团拳头大小的红色光球在其中若隐若现。
门廊下的灯笼火光爆射,像一条上钩的鱼儿,不断扑腾着、挣扎着。
隐隐约约还能听到磨刀声,拉磨声。
在宁谧的黑夜中,这些声音格外刺耳、瘆人。
“区,还没有胆子在佛门净地撒野,你们的主人呢?叫他出来!”
这时候,桀桀怪笑从天而降,一个巨大的灵体以泰山压顶之势降落下来。
“小小道士,就是你用一个炉膛精,毁我分神,坏我好事?”
炉膛精紧紧抱着萧战的大腿。
在这个巨大的灵体面前,它就像蝼蚁一样弱小、无助、可怜。
然而,萧战夷然无惧,“知道为什么一直是炉膛精出手吗?”
“为什么?”
“因为,我怕我出手把你吓到,然后没胆子过来。”
“哈!猖狂小儿,你是不知道本座的威名吧!真以为你背后的佛寺能庇护你的周全?”
“佛寺?我从不信那玩意!”
“你有什么依仗?”
“我的依仗就是……”
萧战话语顿了顿,随即右臂抬起,向外平伸,手指掐诀凭空一招。
“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