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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战和叶依若听说医学堂的先生到了,立刻赶过来迎接,谁知道刚到学堂就见着这一幕。
虽然不知道谁是谁非,但是下跪这事触怒了萧战。
黄老实是个年过半百的老汉,早年当车夫没赚着钱还遇见劫道的,丢了货,赔的倾家荡产。
因为家里穷,家里女人生产时请不起稳婆,大出血撇下一个孩子走了。
黄老实含辛茹苦把孩子拉扯,结果孩子染了风寒,没钱瞧病只能硬捱,小病变成大病,狠狠心请来郎中,后者看了一眼便摇头,说早几天就好了。
然后黄老实就孤苦伶仃的活到今天。
不过黄老实对村子里的小孩都很喜欢,每次出去跑活回来都会带一些麦芽糖、拨浪鼓什么的。
叶依若小时候就没少吃黄老实买的糖。
也正因为这原因,黄老实才能进叶家干车夫。
就是给老人家安排个闲差,带带徒弟,教导教导新人驾车寻路的经验,让他能颐养天年,免得东奔西跑。
可是老汉闲不住,听说这次接一个郎中,怕新人出差池,就亲自出马了。
其实更主要的还是黄老实对郎中的敬仰。
他嘴里经常念叨,要是当初早点请郎中看看就好了……
结果谁想到,人是接回来了,却也得罪狠了。
叶依若几步走过去,关切的问道:“黄大伯,你没事吧。”
黄老实看到萧战和叶依若,顿时眼泪吧啦的落下来,“姑爷,小姐,我对不住你们呐。我有罪,我有罪啊。”
萧战也知道黄老实的秉性,不是那种为非作歹的性子,于是转头问管事之人。
“你来说,怎么回事?”
管事的不敢隐瞒,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半点添油加醋都不敢。
萧战转头看着那挨打的郎中,“我家车夫打了你?”
郎中立刻梗着脖子,恨不得把自己的脸贴到萧战眼睛前面。
“看啊,你看啊,这不是印子吗?”
萧战问道:“你刚才说赔多少钱?”
郎中立刻伸出一巴掌,两,少一分都不行,否则这活我不干了,咱们公堂上见。还有,这老狗得给我赔不是,跪地上磕仨响头。”
黄老实听到这话,顿时不哭了,“小姐,您让让,我给郎中先生磕头。”
说完,黄老实转向郎中,“先生,老汉给你多磕几个头,这银子能不能少点啊,老汉这辈子也没攒几个钱,您行行好,高抬贵手。老汉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您。”
郎中来气,抬脚就往黄老实脸上踹。
“你一个***的胚子,也敢打你爷爷,谁给你的胆子……”
萧战冷笑,站到黄老实面前,脚尖一抬把地上的马鞭踢了起来。
手一挥,只听“啪”的脆响,郎中随即啊呀一声惨叫,捂着脸向后退去,结果还没退几步就脚下一个踉跄摔个屁股蹲。
鲜血顺着指缝流出来,转眼就糊满郎中的脸和手。
两是吧?行,我给你!”
萧战说完,抬手又是一鞭子抽在郎中另半张脸。
“一百两!”
郎中吃痛,双手捂脸。
然而萧战的鞭子瞅着双手的缝隙抽了上去,郎中鼻子一线也炸开一条血口子。
“一两!”
郎中疼得嗷嗷叫,然后一翻身趴在地上,双手抱头护住自己的脸。
萧战仍然不放过他,鞭子狠狠抽在郎中屁股上,一鞭子一条血印,裤子炸裂,皮开肉绽。
“二百两!二三百两!你还要不要,还要不要?”
“不要了,不敢要了,爷爷饶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了,嗷嗷嗷,饶命啊。”
萧战冷眼瞪着医学堂的管事,“还看着干什么,把人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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