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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头边,一群长衫人士浑身湿哒哒的爬上岸,江风吹过,一个个都冻得浑身哆嗦,不得不脱掉湿透的衣服。
这时候一人说道:“长衫的确不便,落水之后沉重还耍不开势,如果穿的短衫,手脚灵活,活下来的机会更大。”
此言一出,顿时引得其他人愤怒。
“胡说八道!长衫是老祖宗留下来的,短衫是叶家妖人搞出来的,你是穿老祖宗的衣服,还是穿叶家妖妇的衣服。
“我这是就事论事,人命关天,怎能夹杂意气之争。”
“休得废话!我看你就是胆小如鼠,别拿人命关天当说辞。”
“嗬,你能耐,你胆大包天,刚才怎么不见你跟那些人对打啊,怎么不见你一夫当关啊,你跟我们一起跳水里干什么?”
这话就像两记耳光抽在众多长衫文士脸上。
“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揍你?”
最先说短衫好的文士摇了摇头,随即将自己的长衫丢到地上,然后解下湿哒哒的裤子,身上只穿着一件贴身的内衣。
这一刻,他感觉无比轻松。
如果不是怕有伤风化,他都想***了。
“人不都是赤条条的来,赤条条的走么,长衫短衫都是为了遮羞保暖,却被你们当成划分敌我,拉帮结派的工具。真是可耻!我不屑于你们为伍!今后我就是短衫人了。”
说完,此人冷哼一声,大摇大摆的离去,走出十几步后还不忘仰天长啸三声。
岸边一群长衫人士全都脸色扭曲。
“可恶!这群背典忘祖的东西!老祖宗的衣冠都丢了,这种人还会在乎气节,在乎名誉吗!一看就是卖祖求荣的鼠辈!我呸!”
“剃发易服!叶家野心不小啊!”
“对!这就是剃发易服!叶家跟西域那帮子人搅和在一起,准备祸我华夏,我等炎黄子孙,切不能叫他们得逞。”
“可是我们能怎么办?”
一句话问得所有人都哑口无言。
是啊,能怎么办呢?
叶家现在在宁江几乎是一手遮天,衙门就是叶家养的狗,遍地都是叶家的商铺、产业,从宁江街头随便拉一个人都有可能是叶家的雇工,或者雇工的家属。
就说宁江县的读书人。
县学里顶多也就个童生,而叶氏学堂人数过万。
怎么比?
拿头去比?
最重要的,叶氏学堂的山长是孔家家主,当世大儒。
从官场到学场,从衙门到市井,叶家几乎经营得密不透风,更何况还有传说中的斧头帮。
那可都是杀人如麻的江湖人。
几个长衫文士都忍不住哆嗦起来。
回去的路上该不会跳出几个彪形大汉,然后一个麻袋罩下来对着自己几个拳打脚踢,然后麻袋装上石头,再袋子口一扎沉入江底吧。
不行,得离开宁江。
“宁江不可久留,我等不如去东海郡,府学里读书人多,叶家的势力也到不了那边,咱们可以振臂一呼,召集更多志同道合之人。”
其他人纷纷点头,“是啊,叶家就是宁江县的地头蛇,可是到了东海郡他们什么都不是。”
“公道自在人心,我就不信全天下的人都背典忘祖,剃发易服。”
“郡城不行就去州城,州城不行就去京城,我还不信治不了叶家。”
“哈哈哈,到时候我等就能扬名天下了!”
与此同时,萧战和叶依若回到叶家大院。
叶林氏看到二人顿时冲过去,一手牵着一个,这边看看那边看看,双手抓得紧紧地,仿佛一松手二人就会跑丢一样。
“你们俩一声不吭的跑到占城国去了,真是长本事了。说,究竟是谁的主意。”
萧战连忙背锅,“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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