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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好像不乐意”。
“可汗，你让人把我关进黑帐篷，甚至是杀了我都没有问题，但勾陈牵连很大，甚至会影响南边的局势”。
阿尔布古撇撇嘴说道：“少来了，不就是世家养的一条咬人的狗，现在还不是被我收拾了，你就是太把他们当回事了”。
“可汗，可汗，此事我不能答应你，即便是你把我关进黑帐篷老死在里面我也不会做”。
阿尔布古一把搂住山的肩膀说道：“山啊，你做小人物多少年了，被别人呼来喝去的有意思么？记住你现在有我照拂着，你还害怕什么？时代变了，南边再也不是以前的南边了，皇帝支持我，世家就是被孤立的狗，再过些年皇帝不收拾他们，我也会南下收拾他们”。
“不行的，真的不行”。
“你到底怕什么？那个夜雨就这么恐怖么？”。
“不是夜雨的事，是我和勾陈的事”。
“你不会告诉我，你们俩真的是亲兄弟？这就没意思了”。
“不是，我的脸是真的，勾陈的脸不是真的，他戴了……”。
“你是说头套么？这个你也可以戴着”。
“不是，他的脸是假的”。
“脸还能有假的，你是说勾陈易容了？”。
“是的”。
“那他到底是什么样子，你清不清楚？”。
“没有多少人真的见过勾陈”。
“你是说在我这里的这个勾陈，可能也是假的？”
“是的可汗，我如果回去说我是勾陈这不可能的，就算我说自己是那些知道勾陈身份的人肯定会识穿我，这样做没有用的”。
阿尔布古点点头说道：“好像是这么回事，那你有什么打算”。
“我觉得我现在山这个身份就挺好”。
阿尔布古摇摇头说道：“烂泥扶不上墙，本想提拔你，你居然自己往后缩，你还能怎么样？”。
“让可汗你失望了，我这个习惯了”。
“习惯给人做小弟是吧，那就留下给我当小弟做个够如何？”。
“不要了，可汗你饶了我吧”。
“饶了你也可以，除非你告诉我一个秘密”。
“可汗，你说”。
阿尔布古笑嘻嘻的看着山说道：“你告诉我，勾陈是如何假扮成山的，其实你一早就来了，山就是勾陈，现在的勾陈就是个假的”。
“可汗，你不要寻我开心了”。
“你身上有股很特殊的味道，我第一次见你我就闻到了，后来我才知道南边的习惯，熏香而且是很名贵的香，你一个小人物熏的起么？”。
“你是说我熏香，这很正常，南边很多人都有熏香而且我熏这种香也不奇怪，我做事勤勉自然有人抬举我，给我机会，给我赏赐”。
“是啊，可勾陈就没有熏香，你的地位比勾陈还高这说不过去了”。
“可汗，我刚才说过了，勾陈的真面目没人见过，这个来的可能就是假的，难为我们这些小人物有失气度”。
阿尔布古笑着说道：“你知道么，就在刚才我打算放你走了，可惜还是让我发现了你的问题，我还是叫你勾陈吧”。
“脱衣服给我看看你的纹身，山刚被我的那可儿抽了二十鞭子，我想他没有那么快好利索”。
“你……”。
“你是自己脱，还是我让人帮你”。.
“你还是看出来了”。
“何必呢？可怜的山要留在这里放一辈子羊，你于心何忍啊”。
“哼，他跟我的那一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那你出来混，有没有想到过，会被我这么玩弄，高高在上的大人物”。
“你是真的不怕死”。
“怕，谁说我不怕死的，只是我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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