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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你这个水银涂得有些厚了，这多浪费呀，再薄一半都可以。”林立赶紧打断这两个人的伤怀。
“你的意思是薄薄一层就行？”了尘道长立刻忘记了伤感，恢复到科学家似的认真。
“对呀，薄薄一层就行。”林立点头。
“哦，那我现在就去试一试。”了尘道长马上开动。
了尘道长一走到火炉旁，就在角落里站出了一个人来，吓了林立一跳，屋子里还有一个人？
道远在旁边低声对林立说道：“那也是个做实验迷，前几天我师父弄着了火，其他人都吓跑了，只有这个人留下来，只要师父开始工作，他就在旁边帮忙。”
了尘道长总算有了个志同道合的同事了。
“刚才咱们说话，他怎么一点声响都没有？”林立低声问。
“古怪得很，平时不声不响的，任谁说话都不往前面凑，只在干活时才会看见他。平时吃饭都不和我们在一起。”道远说道。
这个人看来是个社恐达人了。
“道远，制玻璃不在这里吗？”林立转了一圈只看到几块玻璃，就问跟在身边的道远。
“不在这里的，在另外一个地方，这里只供师父做实验用。”道远一边逗着孙小圣一边回答。
原来是这样啊。
“师父，你过来一下。”林立回头看到上善道长凑到火炉旁，赶紧叫他。
“什么事啊？”上善道长回头问，“你就说吧，这儿又没有外人。”
看来那个社恐人士也是上善道长的人了。
“那些制造玻璃的工人都是你的人吗？”
“那当然了，不是我的人怎么能让他们参与呢。”
“那就好，师父，孙掌柜要帮咱们推销玻璃。”
“你答应了？”
“我说得问我师父才行呢。”
“那我答应了。”
“······”
上善道长这么痛快地点头，林立准备的一肚子话都憋回去了。
“林立，把小猴子给我抱一抱呗。”道远眼巴巴地看着孙小圣。
“行，你找个小板凳坐下，抱着孙小圣，我给你梳梳头。”林立看着道远一头乱发就那么披散着，非常碍眼，决定给他梳梳头。
“好的，来，孙小圣，哥哥抱抱你。”道远伸出手来，孙小圣顺从地过去了。
结果一过去，就开始揪道远的头发。
“哎呀，疼疼疼。”道远被揪得直叫唤。
“孙小圣松手，不准调皮。”林立从兜里掏出一块奶酪，孙小圣抽抽鼻子，听话地松了手。
林立把奶酪地给孙小圣，它捧着奶酪开始舔了起来。
林立从双肩包里掏出一把梳子，给道远的头发梳理一下，看到他的头发被剪得参差不齐，跟狗啃的一样，忍不住拿起一边的剪子给他修理起来。这一修剪完看起来就利落了许多，也颇为顺眼。
“哎呀，道远，挺帅气啊，看了我都想剪头发了。”林立羡慕道。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可不能随意剪头发。”道远劝道。
林立不以为然，若不是还要上学，非把头发剪了不可。
目前来看，上善道长还是希望自己在国子监学习，那就上吧，以本尊现在的年龄，一个人跑出去也不行，道长还没有要云游的打算。
这边林立给道远修剪完头发，那边了尘道长已经又做出一面镜子来，上善道长和他正在研究怎样能够保证水银不会脱落。
林立听了，对了尘道长说道：“刷上一层树漆不就行了吗？”
“对呀，再在上面刷上一层胶或者树漆就可以啦，然后镶在木框里。”了尘道长的反应真快，一点就透了。还想出了镶在木框里，这样不就能保证一块镜子能用很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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