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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是这样的。”
朴实的秀才说完整件事情的经过,有些担忧地看着两人。
“我相信洛尘兄的为人。衙役把洛尘兄带走时,我也对他们说过,我可以为洛尘兄作证。当时是他先找地方休息的,汤时临之后有点不舒服,也去找地方休息了,没多久便听见异响,等我们赶到时,汤时临倒在血泊中,现场只有洛尘兄一个人,而他是昏迷的。不过,洛尘兄的手里拿着一把带血的匕首。”
“一个昏迷的人怎么可能杀害别人?”白芍药说道,“我哥醒过来后怎么说?”
“衙门的人把洛尘兄弄醒,他看见现场的情况只说了一句“我什么也不知道”。”
白芍药看向纪梓寒。
纪梓寒又问:“现场有哪些人?你把他们每个人赶到的时间,他们脸上的表情,以及这件事情发生后他们的反应给我说一下。衙门取证时,有没有发现现场有什么异常?”
秀才名叫庄元泽。他读书刻苦,没事就喜欢窝在房间里刻苦钻研,虽也参加聚会,但是总给人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他之所以与白洛尘相熟,是因为在一次聚会时,其他秀才嫌弃他身上有股鱼腥味,不愿意与他坐在一起,只有白洛尘没有嫌弃他。
庄元泽努力回想着,说了个大概,但是其他的也记不清楚。毕竟当时情况这样紧张,他的注意力都在案子上,哪有心情观察其他人的反应?
“谢谢你告诉我们这些。”白芍药说道,“如果我们还有什么需要找你证实的,还请你能继续帮我们。当然了,我们会尽可能的不打扰你温书。”
“没事的,我也想帮洛尘兄。不过,明天就乡试了,洛尘兄这样怕是……”庄元泽轻叹,“只有三年后再来了。我相信洛尘兄是清白的,可是从立案、查案再到结案,短则几天,长则更久,明天的乡试是赶不上了。”
“汤时临的实力怎么样?”纪梓寒问。
“汤时临……是有才华的。”庄元泽说道,“我听他们说赌坊里设了赌局,汤时临和洛尘兄的呼声最高,如今一个死亡,一个被怀疑,在他们头上下注的人可怜了,这次要亏得血本无归。”
“多谢。”纪梓寒点头,对白芍药说道,“我们走吧!”
出了那客栈,纪梓寒说道:“你先回去等消息,剩下的交给我。”
“我请你帮忙,没道理扔给你就不管了。”白芍药不同意,“我要跟着你,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我要去赌坊。”
那里不适合小姑娘,所以他才让她回去等消息。
“你怀疑凶手会在那里留下痕迹?”
“汤时临和你二哥的呼声最高,一个死了,一个不能科考了,最终得利的人是谁,那人是凶手的可能性有八成,剩下的两成或许是别的可能性,比如说与汤时临有私人恩怨,正好又遇见你二哥在那里休息,让他做了替死鬼。不过后者的可能性不大,从整件事情来看,更像是有意的栽赃嫁祸。”
“我跟你去。”
两人又去了赌坊。
“哟,哪来的小姑娘……哎哟,痛痛痛痛……大哥饶命。”
刚进赌坊,马上有个不怕死的朝白芍药伸出咸猪手,结果还没有碰到她,纪梓寒便将对方抓在手里,只听咔嚓咔嚓的声音,那手臂仿佛快要被拧断了。
“滚!”纪梓寒冷喝。
赌坊的人听见响动围了过来。
赌坊里都是丧家之犬,一个个早就赌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闹事的人多,所以这里的打手也很粗鲁,砍掉人的手指头、卸掉一只手的事情隔三差五的出现。现在有人来闹事,他们一个个不怀好意地看着纪梓寒,仿佛在打量这人对付起来容不容易。
“谁来闹事?”赌坊的老板盘着核桃,大摇大摆地走出来。
他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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