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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腊月二十四号。
窗外又下起了雪,落在红艳艳的梅花上,煞是好看。
学堂里的课已经停了半月有余,开春后的三月继续开始课程。
前些日洛汶芊用银针害马受惊乱跑的事传的沸沸扬扬,洛大人打了她三十大板,几乎要了半条命,然后将她关进了祠堂里,让她每天抄佛经来洗涤自己的心灵。
一向疼,以后每个皇子都有继位的可能,得罪哪位皇子,都无异于以后给自己挖坑。
太子之姿太过平庸,因是前皇后所出,所以立了太子,但文不能行武尚不能,众人都推测立太子只是为了稳固人心。
反观之别的皇子,随便拿出来一个都比这废柴太子好得多。
但是人们也只敢背地里议论,并不敢明面上说。
议论这些是要判杀头大罪的。
但是什么东西也都说不准,说不定皇帝就是要立太子为储君。
三皇子正值弱冠,却无正妻和侧妃。
玩弄的女人抬出了一批又一批。
潇淑妃是三皇子的生母。
奏折堆了满满一桌子,林仁安揉了揉眉心,翻开了一本。
奏折几乎说的都是沧月的事,大雪冻死了许多难民,今年粮食又低产,许多百姓都食不果腹。
林仁安将奏折放下,又翻开一本,说的还是同样的事。
这些大臣,出了什么事总是叫嚷的厉害。
真让他们去解决这件事,又不敢了。
空有一张嘴。
御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进来一个娇媚的美人,正是潇淑妃,她手里捧着一碗姜汤。
她身着蝶戏水仙裙衫,头戴银镀金嵌宝蝴蝶簪,身量瘦削,面容妍丽,丝毫看不出已经三十余岁。
她把姜汤放在桌上,从身后贴住林仁安,娇嗔道:“陛下你都十几天没来臣妾这里了。”
林仁安感受到背后那一抹柔软,喉头一紧,安抚的开口道:“奏折太多。”
潇霄看了眼桌上的奏折,开口道:“那陛下早些歇息,记得喝姜汤,臣妾先行退去了。”
林仁安批完了奏折,看向门外,已是夜深了。
桌上的那碗姜汤早已经凉透了。
王子顺手里端着那各宫妃嫔的牌子,开口道:“陛下,还翻牌子吗?”
林仁安摇了摇头:“不了,直接摆驾去云溪宫。”
轿撵停在了云溪宫门前。
门外站着两个婢女,屋内还有灯火亮着。
两人恭敬的给林仁安行了个跪拜礼,其中一个走了进去。
潇霄穿着一件轻薄的低胸纱衣,跪在地上,开口道:“臣妾参见陛下。”
林仁安扶起了她,轻声道:“天冷,别穿那么清凉。”
潇霄顺势往他怀里一靠,媚眼如丝,春光半露。
林仁安握住她的腰,顺势带入床幔中。
门口的大丫头早就关上了房门。
只能听见屋内床“吱吱呀呀”的晃动声。
潇霄趴在林仁安身上,微微喘息着,林仁安摸着手下细软的皮肤,又是一阵翻云覆雨。
香汗淋漓,屋内的春色旖旎无比。
潇霄细白的手臂环住他,说出了今天的意图:“陛下,煜儿已值弱冠,还未有正妻,臣妾想为他寻一个合适的姑娘。”
“他可有心仪之人?”
“煜儿说他看上了谢家的大姑娘谢苡秋。”
林仁安薄唇紧抿,没有说话。
谢家那个姑娘他是听说过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模样生的标致,性格又极好。
若是其他人求娶,倒是可以考虑一二。
他这个三儿子的德行,他是知晓的。
还是不要祸害人家的好姑娘。
潇霄见他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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