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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倒是慢慢的理解,老师当年对我说这句话的真谛。
或许,老师对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心中满怀期望,我能成为一个城市的守卫者,守卫着每一个被害者的尊严。
只是当时,我可能,只是拿它当成了一个笑话吧。
这时,穆然缓缓地走到了我的面前,他刚想开口,我就直接说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如果杀死王简明和杀死他妻子女儿的是同一个人,那么凶手就是冲着王简明去的,王简明的手上应该握着凶手的把柄,沈骜和王简明是同村的,而且,我觉得沈骜这个人不简单,我不说他是不是凶手,但他一定掌握着王简明的某些秘密,而这个秘密,更能牵扯到王简明与他两个人的利益,还有,你可别忘了,王简明死后,是被人像是一只扯线木偶,吊在医院楼道里面的,他为什么会以这种死亡方式世人?”
不光如此,几个月前,王简明在工地出了事故,左腿粉碎性骨折,但由于工期的原因,王简明并没有休息,而是在第二周就出了院,紧接着,王简明失踪了,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他失踪的地方并不是医院,可他的尸体却出现在了医院,凶手为什么要将王简明的尸体又送回医院,再用这扯线木偶的方式去羞辱死者?
我隐隐约约的觉得,医院,或许也是我们的一个突破点也说不定。
还有这个扯线木偶,既然凶手以这种方式让死者露出最后的死亡方式,那么,扯线木偶一定也说明了什么。
医院,扯线木偶,被缝制了的伤口,这一系列线索,到底有什么联系?
“死者年约四十三,浑身上下的伤口多达三十五处,致命伤是脖颈上的这一刀,稳准狠,死应该是一刀毙命的,周身很多擦伤和摔伤,也有搏斗痕,相信死者在死亡之前,曾和凶手搏斗过,嗯……这个是什么?”
我和穆然在一旁看着当地警方请来的法医进行初检,但……谁能告诉我,这看似七十多岁的老头子,真是法医?难道不是退休后来接活的吗?
后来,穆然才告诉我,这位的确是法医,只是长得老腔了一些。
我无奈的看了穆然一眼,想来这货也是从一旁警员口中听说的吧?
紧接着,这名法医用着那一双颤颤抖抖的手抓起了一把镊子,而后又从死者的口腔内侧的智齿内找到了一块指甲,这块指甲很小,很厚,从这指甲的边缘来看,应该是当时死者在和凶手搏斗的时候留下来的。
我缓缓地闭上了双眼,想象着当时刘晓梅和凶徒搏斗时的场景,按照刘晓梅身上的伤痕来看,凶徒应该上面就遏制住了刘晓梅的脖颈,所以,刘晓梅脖颈上刀口处有一块明显青紫色的痕迹,然后,凶手用重力直将刘晓梅朝身后的灶台上推去。
等等
凶手顺手就掐住了刘晓梅的脖子,但按照刘晓梅的身材来说,在村子里面已经不算矮小了,所以,凶手应该是一个一米七五到一米八五之间的男人,而且能这么轻易的就在一个人的脖颈上掐出一道勒痕,凶手的力气应该非常大。
紧接着,刘晓梅的腰间撞到了灶台,左脚脚底也顺势撑了一下灶台内侧,很显然,她想要反抗,却在这时,凶手拿着钝器,直朝刘晓梅的后脑上来了几下,再然后,他扯着刘晓梅直摔到了一旁的墙壁上,这一次,凶手抽出了刀具,一刀一刀的捅在了刘晓梅的身上。
可能他觉得刘晓梅没有死透,又在她脖颈上来了这么一刀。
所以,墙边的血渍,才会那么浓厚。
我并不觉得一个陌生电话,能让刘晓梅留在家中等候,而不立即来我市寻找自己已经找了三个多月的老公。
或者,凶手在电话里告诉刘晓梅的事情,远远比见自己的丈夫还要重要。
会是什么事呢?
“我们该走了,上面已经……”这时,穆然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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