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提示：为防止内容获取不全，请勿使用浏览器阅读模式。
才比时欢年长几岁，却一派长辈的口吻，“你从小在时家长大，家里对你还好吧？那些传闻……”
“都是家丑，让您见笑了。”
时欢客套又疏离，她总觉得周秘书对她过于关心了。
周秘书叹了口气，似乎是又觉得不妥，笑了笑，转移话题问道：“咱们沃茨虽然设在京西大，但备受国际关注，很多项目都是跟国际挂钩的，能进来沃茨不是目的，能够在沃茨迎刃有余才是正道，时欢，你才来沃茨，肯定会受到很多阻碍，需要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和辛苦。”
“恩，我明白，谢谢周秘书。”
时欢发现周秘书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相处，甚至还有些话唠。
于是试探性问道：“周秘书，其实我在没来之前就听说过沃茨，一直觉得沃茨能有今天，一定跨国了许多阻碍，所长……一定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吧，能够建立沃茨这样的研究所，一定很了不起。”
周秘书微笑道：“所长一直神出鬼没，虽然我帮所长办事，却也鲜少见他，而且他的私事，从不让我们过问。”
时欢低垂眼眸，许方诺告诉过她，这位周秘书大学一毕业就在沃茨帮所长办事了，所长是个什么样的人，别人可能不清楚，但周秘书却绝对不会不了解。
他这么说，算是变相拒绝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