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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对大家说道:“大家别乱说,欢欢妹妹不是你们说的那样。”
说完,又看向时欢,“欢欢妹妹,大家也是看你今天……他们胡乱瞎猜的,都是些学生,没有恶意,你别介意。”
这时候,徐慧娇却突然脑子不灵光的问道:“可是丁助教,时教授的脖子上的痕迹说不了慌啊,这痕迹,傻子也能看出来是干了什么,传闻她那病秧子老公爬都爬不起来,常年卧床不起,如果非要说是她老公弄的,那可就真是睁眼说瞎话了。”
“就是,要是她没出去乱搞,这脖子上的痕迹,难不成是她自己弄的?”
丁若澜表面不怒于色,心里却将这俩人臭骂了一顿,“慧娇,有些事我们没有看到,不能妄加断言,更何况你也说了,是传闻,传闻不可信,我们谁也没见过秦家那位病……”
她硬是将病秧子咽了回去,改口道:“我们谁也没见过时欢的老公,无法去评判,更何况男人都是有欲望的,这说的清呢。”
“可是……”
徐慧娇还想说什么,猛地对上丁若澜暗含警告的眼神,顿时不敢再说话了。
丁若澜这话说的很隐晦,很高级,既没有否认她这满身草莓是别的男人留下的,也没有承认是她老公的杰作,徒留给大家遐想的空间。
“好了,既然大家都到的差不多了,那我们就开始今天的主题吧。”
会议一结束,丁若澜便借口先离开了,她实在不想看到时欢那张得意的脸。
前脚丁若澜刚走,后脚会议室里就多了一位“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