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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长安的眼睛阵阵发黑,她用手抹了眼泪,手背上的竟擦出来了血泪来,
“以前我小心翼翼,轻易不敢表达我的心意,因为女人不可以不守礼节,不可以不庄重,不可以袒露心事。但现在,我不在乎什么礼教了。其实,其实,我一直人,你醒过来好不好,不要丢下长安。我一个人应付不来的,我不要您的玉玺,我更不需要垂帘,没有您,我勇敢给谁看,我垮了,垮了。”..
-宝贝-
-乖乖-
-媳妇儿-
-孩儿他娘-
耳边似有帝君那温温的声音在轻柔地唤着她。
洛长安伤心至极处,只觉心血大动,喉间一腥,涌出一口鲜血,将她的衣襟也浸红了。
“帝君!帝君....!”洛长安攥住帝千傲的衣袖软声叫着,“醒来,醒来!我人。我观你面色,眼睛不能再落泪了,不然有失明的可能,往后余生也不可再动气了,呕血什么的太伤身了。”
洛长安听见一个诓字,如黑暗里看见了一丝光,她颤着嗓子愤怒道:“你不要开玩笑。有些事情不能开玩笑。你们可以拿别的事开玩笑,这个事真不行。”
沧淼小声解释着,似乎怕声音大了惊到已经情绪崩溃的洛长安,“我和我父亲抢日夜,于今日二更把帝君的命抢回来了。开胸凶险万分,当真九死一生。他是个男人,过程里一声没吭,他说他不能丢下你们娘仨,朝堂里龙替至多撑几天就会露馅,他必须活着,但他的确也交代了玉玺还有垂帘的事,因为也是怕有危险和意外,但他实在想弥补你,想让你小脸复原,为了你他什么都愿意做。”
“沧淼,沧淼啊,”洛长安情绪已经不能收拾,她说不出话来,只哽咽道:“可他没了呼吸,没了心跳了。”
“洛长安,冷静。是我封了他穴道。作假死之状。”沧淼轻声说着。
洛长安不确定什么是真的,她不说话。
沧淼又说:“他活着。活着。我是混球。洛长安,对不起。”
洛长安心中剧痛。
“实际他醒着,他只是被我趁他术后虚弱封了他穴道,你方才的所有的话他都是听着的。他只是没有办法回应你罢了。他也属实太虚弱。”沧淼说着,便自帝千傲颈侧将隐匿的银针拔出,又道:“实在是想撮合你们俩,我们希望你们不要逃避彼此可以在一起。但似乎用错了法子,没想到你也和他差不多是个情疯子,动辄就吐血哭瞎的那种。不好意思啊。”
银针一除。
帝千傲的手指便动了动,舒了口气,便缓缓的张开了冰冷的眸子,张开眼眸一瞬,便有晶莹的泪意滚落,乖乖,听这话,犹如过年了!”
说着,将人搂着安抚了好一会儿才使她稍稍平复了下来,她在他怀里抖作一团,显然吓坏了。
帝千傲将目光睇向海胤,沧淼,荣亲王,以及徐大人,而后倒也没有认真怪责,毕竟能听见小东西的心里话,死也值了,他只是觉得这几个官儿,上脸了,他虚弱道:“你们四个,年纪加起来快两百岁了,能干点正事?拿皇后戏耍。可恶!”
沧淼看海胤,海胤看徐大人,徐大人看荣亲王,荣亲王说:“兄长,我们去领罚一百仗。但说真的,听了真心话之后,心里美么?”
帝千傲唇边有丝弧度,却不好表露,毕竟身为人君,有架子在:“谁出的馊主意?”
沧淼、荣亲王、徐大人一起指着海胤,沧淼道:“是他!海胤历经三朝,什么风浪都见过,经历多了根本不怕死,他说这次必须使个招让娘娘明白自己的真实的心意,看你们俩这样十几年实在着急。他想的损招。帝君,处罚他,处罚他,把他关水牢,牢饭不给他加盐!”
海胤一怔,沧淼狠啊,进水牢吃牢饭就算了,竟然不给加盐,“嘿,沧淼,封穴的银针是你提议扎的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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