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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烟儿,你满月你那个混蛋爹都不陪在你身边,不过娘会为你做好一切的。”明珠夫人掖了掖被子,温柔地说道,“将来无论你是想做韩国的雪衣侯,还是想做秦国侯爷的大小姐,娘都支持你。”
被子的一角露出来一枚质地致密细润,晶莹剔透的羊脂白玉——步非池从赵国买来的玉佩,给府上的女人一人送了一枚。
虽然这赵人精致雕琢的玉也是价值连城之物,但是比起小家伙这段时间收到的接踵而至的礼物,却显得有些不起眼了。
明珠夫人的视线落在玉佩上那个细细雕琢的“步”字上,一种不属于七国任何一国的字体,字迹则是银钩铁划,简约不失遒劲。
眉头微微一皱,明珠夫人将这枚玉佩小心翼翼地从女儿的身边拿了起来。
…………
…………
新郑城外,张家的墓地。
为相数十年,可以说为了韩国呕心沥血了一辈子的老韩相张开地,在死对头姬无夜死了没多久的时候,也溘然长逝,最终没有熬过这个冬天。
张开地到死都没有看到韩国富强之日,死前所见的最后一件事是为祸韩国数十年的姬无夜身死,不知已经作古的张开地心中是否也算有了慰藉。
与姬无夜死的时候不同,出殡的路上百姓皆是沿路吊丧。甚至还有涕泪纵横的人,同样是玩弄权术,张开地却能取得与姬无夜截然不同的评价,甚至连韩王安都前来墓地吊唁,足见张家在韩国世代为相积攒的人望。
步非池看了一眼逐渐远去的韩王车驾,他一路尾行倒不是对韩王安有什么想法,而是担心姬一虎对韩王安有想法。
韩王安对姬无夜的死不闻不问,姬一虎肯定怀恨在心,而且他收到消息姬一虎最近与四公子韩宇走得很近。
来到张开地的墓碑前,恭敬行了一礼,自己当初来到韩国之时,也受了他不少帮助。
正欲离去之时,却遇到了一个老熟人。
“先生果真在韩国。”来人一袭素袍,颇有些平日里意气风发的张良此刻却也因为张开地的死,眉眼间颇有些悲戚。见到步非池回过身来,行了一礼。
“原来是子房。”步非池早已察觉到身后有人。
“自先生入仕秦国,已经有近一年未见。没想到再见之时却是在祖父灵前。”张良望了一眼不远处张开地的墓碑,嗟叹一声。
“逝者已矣,子房节哀顺变。人固有一死,老相国一生为韩国殚精竭虑,如今病逝于任上,已是重于泰山了。”步非池安慰道。
“祖父生前之志便是能够于七国纷乱之中保全韩国,然终其一生都没能找到强韩之道,始终受姬无夜掣肘。”张良秀目微眯,微笑着看着步非池说道,“良曾经问过卫庄兄姬无夜之死,卫庄兄虽未直言,但是良却也有些推测。今日在此见到先生,良心中也算有了答案。”
“此事子房却是猜错了。姬无夜之死……”步非池心头一凛,连忙否认道。张家毕竟是韩国世家,而张良也不愧是张良。自己以秦国将军的身份杀了姬无夜的事情,显然是不能公之于众的,否则即便韩非能够想明白其中利害,谁又能确保韩王安不会乱想。更别说姬一虎现在像条恶狗一样在寻找杀死他父亲的真凶。
“先生放心,良知晓其中利害。”张良轻笑一声,拱手道,韩国此刻正出兵救援燕国,此刻若是因为步非池而给了秦国出兵的理由,那韩国可就万劫不复了。
“无论如何,姬无夜之事,良谢过先生了。”张良恭敬地又行一礼。
“子房不必如此。”步非池见状心里有些发虚,他杀姬无夜也没有别的原因,纯粹是为了救弄玉,连忙转移话题,关切道,“令尊如今接任韩国丞相,子房是否也要在朝中任职了?”
“我张家虽世代仕韩,但若是要论在朝为官,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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