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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繁琐至少得好几个月的时间,最后的结果还不一定能成,当时宗殊白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等。
不过他心里早已有了主意,“看官家的意思,如果官家不提起,那就只有由我宗家出了。”
“你不是说宗家没钱?”
林映安不以为他是开玩笑,前些年纪泉嵩把持朝政的时候,伙同户部吕显祖寻各种理由克扣边关粮饷,宗家没少拿自己的贴补军需。
况且之前几任皇帝对宗家的赏赐虽然厚重,可宫中御赐的东西又不能买卖变现。
“母亲接手了祖母不少从前的产业,宗家虽比不得傅家那种豪商巨绅,但还算过得去,总不会让宁家的银子打水漂,只是钱得花在刀刃上。”
宗殊白突然的转过身挡在林映安身前,“迎娶当朝副相,太寒酸了可不行。”
林映安低头,笑而不语。
看到她红扑扑的脸,宗殊白以为她是提起婚嫁之事感到羞涩,也笑着给她把披风拢紧。
忽的他想到什么,猛然握住了林映安的手,“你……”
今日父亲和卢老将军回朝,所有的大臣都已奉旨入宫,以林映安一朝副相的身份皇帝绝不可能让她缺席。
“安儿,你……”宗殊白不太相信自己的猜测。
林映安不卖关子的点头,“我已向陛下辞了官,现在没有官衔在身,与这街上的任何一个普通女子都无异。”
早在皇帝下旨封她为参知政事之前,她就已经向皇帝表明过心意,等到山河无恙那天,便是她离朝之日。
而今四方战火平息,叛乱逆党尽数伏诛,她也总算可以卸下身上重担。
宗殊白神色无比认真的看着林映安,“你几年的时间就走到了别人努力一辈子兴许都走不到的高度,说放下就放下,当真不悔?”
“殊白当初不也是说退就退,我只是效仿罢了。”
不用每日就想着那些让人头疼的事,可真是轻松啊。
林映安满是笑容的抬头,手掌贴在他的脸上,眼睛直直定上宗殊白,一年多不见,这张脸怎么看着越发的……勾人了,单是看着就让人想入非非。
“大庭广众的,正经一些。”
胸口无端的燥热,宗殊白一把将人揽入怀穿进一条无人的小巷……七拐八扭的回了林府。
他好像着急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