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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不是他这个王八犊子……
“老太师没事,那我先回去了。”宗殊白拉着林映安就要走。
“嗳,慢走,不急不急!”
宁老太师把人拉回叹了口气,抹了把眼睛再睁开,满眼都是悲天悯人,“你看看,这些百姓一个个衣衫单薄饿着肚皮多不容易,老夫虽还没到富则达济天下的那一步,可也不愿看着百姓受苦,今日出来一看到他们,老夫便动了恻隐之心。”
百姓们纷纷摇头,不,他们还没穷到那一步。
而且,十个铜板是他们凭嗓子赚得吧?
宁老太师回头瞪了一眼,不好好配合,还想不想拿银子了?
百姓收到他的眼神停住了摇头。
演戏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那是另外的价钱。
得加钱。
两边的眉目官司都快打到昌平府衙了,宗殊白看破不说破的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又叹了口气,宁老太师摇摇头,“那个恻隐之心,没想到一动就动多了,老夫来就是想宗家孙孙帮我分担一点,毕竟……”
宁老太师给了他一个自己意会的眼神。
毕竟,我宁家现在这么穷,都是你害的不是?
宗殊白无可无不可的点头,“太师想让我帮你分担多少?”
“哼哼……”宁老太师清了清嗓子,“每人十个铜板,一共三千两银子。”
“一人十个铜板,这里只有二三百个人,顶多就三两银子。”许砚的心里话,您老可真敢要啊……
“什么话?”
宁老太师一个脑瓜崩敲到许砚的头上,“你个后生知道什么,我那三十万两,存在银号里面一年的利息都不止三千两……”
宗殊白示意许砚回来,拿了几两银子分给宁老太师身后的百姓,将人散了。
难怪宁老太师不看自己的孙子来找他,原来是讨要利息来了。
“剩下的呢?”宁老太师眼巴巴的盯着宗殊白。
宗殊白一脸坦然,“什么剩下的?”
“别学你爷爷屎壳郎掉进蒜臼里的装蒜,剩下的钱呢?”
“我没钱。”
“没钱回家去拿。”宁老太师忍着不发怒,脸上保持着得体的微笑,“走,宁爷爷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