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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志超看到他们的样子后,赶紧解释道:“主任,各位医生,我不是在将你们的军,更不是在你们面前显摆,你们一直战斗在救死扶伤的第一线,为许多人解除了病痛,甚至是挽救了生命,我从心里佩服你。.
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是对于骨伤这一块有一点点经验,我曾经跟一个师父学过。
像书记这个情况,我要把我把他的弹片取出来,只是我的经验很不足,尤其是明知道这块缺口不可能再恢复的情况下,我不清楚会不会影响到他的正常生活?”
虽然梅志超的语气和态度,避免了主任和医生们陷入尴尬,甚至有可能被他激怒,但他说他能够在无损伤的情况下取出弹片,还是令大家匪夷所思。
谭永刚不解地问道:“有一点我就不明白了,我母亲腰上的骨头开了裂,你都能让它愈合,薛科长的骨头是粉碎性骨折,你也能让它恢复,为什么书记的这个缺口,你就不能想办法让它长起来呢?”
梅志超解释道:“谭局长,书记这块弹片留的时间太长,与弹片周围相接触的骨头,除了生长的方向扭曲变形之外,而且最边缘的部分已经彻底坏死,根本就没办法再长起来。”
主任这时点头道:“小伙子说的不错,这就好比一棵树,本来它是直接往上长的,如果我们在他生长的过程中,上面压一块大东西,或者说我们用绳子绑着,让它朝另外的方向生长,等它长成了歪脖子树,你再要想让他往上长,基本上没有任何可能。
就算你把这一段歪脖子给砍掉,从后面长出来的树枝,也一定是歪的,因为从根部到树干的输送养分的纹路,已经被之前的作用力彻底扭曲了。
别说骨头的四周已经坏死,就算不会死,也无法再朝过去的方向生长愈合。”
谭永刚这才听明白了。
主任这时对梅志超说道:“小伙子,你小小的年龄,能懂得这些事情真的不简单。但有一条你要明白,理论归理论,实践归实践。也许你只是从理论上觉得,你能够无损害的把这个弹片取出来,但实际操作恐怕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
这就像我们在路上,经常可以看到铁栏杆边上,有的地方被旁边长出的树给夹在了树的里面,你要想把那铁栏杆取出来,却又不想伤害到这棵树,几乎是没有任何可能性。”
梅志超十分坚定的说道:“我有这个把握!我现在就想知道,取出来之后,对书记的生活有没有影响?”
主任一声不吭地看着梅志超,足足有5分钟,之后再拿起x光片看了半天,说道:“完全没有影响!但是,我不可能让你做取弹片的手术。”
谭永刚两眼一瞪,脱口而出地问道:“为什么?”
主任说道:“我负不起这个责,我们医院也负不起这个责。我相信,整个地革委……哦,现在要改为地委了,我相信整个地委也负不了这个责。”
谭永刚一听,直接拿起x光片,对梅志超说道:“跟我来!”
说着,他大步流星地朝门口走去。
主任知道,他一定是去找地委书记了,立即拿着听诊器跟了出去。
其他医生见状,互相使了个眼色,他们也跟着朝外走。
他们不信,梅志超还有那么牛逼!
谭永刚和梅志超回到地委书记的病房后,立即把梅志超和主任刚刚说的情况,向地委书记做了汇报。
他还没说完,主任和医生们都进来了。
谭永刚最后说道:“领导,情况就是这样。小梅是有绝对把握取出弹片,后面的事恐怕就要医院配合了。”
主任没有插话,他等着地委书记的问话。
地委书记没有向主任确认这件事,反倒是问道:“主任同志,我还要消多长时间的炎?”
主任说道:“最少是三天吧!因为弹片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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