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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急之下,直接跟好朋友说了也就这样,反倒是放开了。
“他不行?”梁菲菲八卦着,这太劲爆了吧,堂堂帝和的总裁房事不行?
江淮不行就不会跟姜悦有一腿了,她头疼地转移话题,“不说了,都过去了。”
梁菲菲喊住她,“等会儿睡,我一会儿找你,先挂了。”
就在她等的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梁菲菲发了一堆东西过来,云雾看一眼标题,揉揉眼睛,再三确认自己没看错后,动动手指就要删掉。
梁菲菲料到一般,补充了句:“暂时忘掉你的上帝,母胎solo都比你明白,拿去补课。”
云雾曲着手指要点又下不去手,反反复复了好多次,竟然不小心按开了一个。
不知道叶深找的哪家高级酒店,网速快的惊人,一秒画面就跳了出来。
只一眼,云雾就匆匆关掉,放了手机在床头柜上。
脑子里划过刚刚的一幕,恨不得洗洗眼睛,什么工具,真丑。
半夜,她做梦了。
梦里她被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压在身下,对方像煎蛋饼一样翻来覆去折腾她,她哭得很凶,枕头都快渗透。
最后她一个激灵,惊醒了,薄薄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透进来,勾起细尘在空中舞动,她察觉到身上的异样,愣住好半天没反应。
直到洗了个澡,心情都是郁闷的。
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回去路上,她整个人都是蔫的,大概做了一晚上乱七八糟梦的关系,显得精神不济。
席柏辰处理好手上的工作,看她反常的模样,以为人不舒服了,伸手去探额头,被她避开了。
“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
昨天喝多了酒,她又一个劲儿说着引人遐想的话,他一时放纵了自己逗了几下,忘记这姑娘不禁逗。
云雾倒不是为了昨天车上的事情,她是气自己乱做梦,还能有莫名其妙的反应。
这完全颠覆了她过去二十三年的认知。
她现在还能想起早上跑去浴室时那种手忙脚乱的样子。
真真是,丢脸,难堪。
席柏辰见她一直不说话,光盯着窗外生闷气,有点头疼,正好车子路过几家装修典雅大方的餐厅,他看了下表,问:“还想吃苏格兰三文鱼蛋吗?”
跟自己怄气早餐只喝了小半碗粥,又坐了大半天的车,她是有点饿了,便点了点头。
司机把他们在那家英式餐厅门口放下,刚要进去,一个声音从后面叫住了席柏辰,云雾回头,是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