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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我们一切的努力就白费。
最后实在是没办法,只能用红绳做桥。
“咱们带了多少的蜡烛和红绳?”我看了一眼阿北。
“蜡烛只有八根,不过红绳有几十米,渡河够用。”阿北说。
“那就好,时间不等人,我们赶紧布置。”
看了看时间,距离天亮只有三个多月小时了,我们必须要在这段时间内,折返回来。
因为现在的情况和旧社会截然不同,旧社会的阴阳先生过路的时候都会摇晃铃铛,高呼:“阴人上路,活人回避喽……”
但凡是听到的人都会自觉的去选择回避,谁也不想惹祸上身。
可现在时代不同了,你要是这一嗓子喊出去,非但不会驱散路人,相反的,那些人还会拿出手机过来拍照,说不定会成为热点新闻。
我和阿北估计会被当成装神弄鬼,蛊惑人心给抓起来。
随后,我和阿北就蹲了下来,一人一根蜡烛,两根蜡烛之间留了一米的宽度。
我又拿出了红绳拴在了蜡烛上,和阿北一人拽着一根,尝试着要过河。
不过当我刚刚接触到水面的时候,就不由自主的缩回了脚。
现在正是三月的天气,河水虽然没结冰,可依旧是冰冷刺骨。
“怎么了?”阿北看向了我。
“没什么,就是水有点冷。”我苦笑着说。
水确实是很冷,可是现在除了渡河之外我们也别无选择。
之后我慢慢的把脚放进了水里,顿时,一股冰冷的寒气顺着双脚传遍了全身,让我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寒颤。
现在我就连说话都发抖,牙齿咯咯作响。
可也不知道是冷的过火了还是怎的,走着走着我居然感觉双脚有些暖和了。
大概是因为我的双腿适应了河水的温度,又或者是血液加速的循环带来的缓解。
本来我想快速的穿过这条河,到达对岸然后点上两根蜡烛,拴上红绳就算完事了。
这样一来,纸人就可以踩在红线上,慢慢到河对面去。
可惜的是这河里面的草实在是太大了,稍有不慎就会滑倒。
到时候浑身湿透了,哪怕冻不死也够喝一壶的。
所以我们走的很慢,一点点试探着往前挪。
当我们走到了河中央的时候,水已经到了我们的腰部。
短短十几米的河面,我和阿北走了足钟,一上岸,双腿的温度才逐渐恢复过来。
说实话,那滋味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