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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你看人家尘缘基金那些销售,泡杯茶,像大爷一样往办公室一坐,购买基金的客户排着队就来了。”
“唉!当初尘缘招人时,我看它刚刚起步,就没去,结果来了这里,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对了,尘缘基金现在还招人吗?”
“哼!你想呢?客户都排着队上门了,还要那么多销售干嘛?”
“招啊!招端茶倒水的服务员,你有兴趣不?”
“哈哈哈哈!”
正当这边在笑时,操盘室里的刘浦东可是哭都哭不出来。
大盘又翻绿了!
大盘刚一绿,亚城大通就下跌了5%。
刘浦东摇着眼镜男的肩膀,吼道:“刚下跌的时候,你怎么不稳住呢?”
眼镜男无辜道:“下跌得太猛了,我们只剩不到2亿的资金,哪里稳得住?”
刘浦东拍了拍脑袋,无力地说道:“先给我稳在5%附近,看下午开盘怎么样吧。”
旁边的董天对刘浦东说道:“经理,这只股票不对啊!”
“怎么不对?”
“好像有机构在做空?”
“什么?赶紧查查,看看是谁?”
说着,刘浦东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七手八脚在电脑上忙了起来。
“不会吧?不会是他吧?”
董天这时也匆忙走了过来,把头凑到刘浦东电脑跟前,“不是他还有谁?”
刘浦东凝神想了一下,说道:
“这年头,谁特么会去做空?他应该是将股价打压下来,然后建仓进场吧?”
董天指着电脑,说道:
“你看他们之前的仓位,在亚城大通这只股上,他们早就进场了,是在高位进场的。”
刘浦东骂道:“玛德,贾正道这个王八蛋,他怎么有这个胆子?”
这时,国内基本上还是单向市场,就是做多不做空。
融资融券也还没有出来。
做空,就意味着站在了散户和机构的对立面,成为了大家的公敌。
与这么多人作对,其风险是很大的。
董天思索了一下,恍然大悟道:
“他一定有高人相助,听说他女儿给他带了一个洋女婿回来,那洋人在华尔街干过。”
“啊!华尔街!”
刘浦东一听“华尔街”三个字,如临大敌,面部禁不住有些抽搐。
在他的印象中,华尔街那帮家伙都是嗜血成性、凶残至极的猛兽。
自己小小的基金公司,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于是,刘浦东赶紧拿起电话,向昔日的好友求救。
“老王啊,我被套在亚城大通里边了,你能不能拉兄弟一把?到时候......”
“我说溜不动,今年行情这么好,你怎么还被套了呢?割肉出来,重新开始呗!”
“不是,是有人要做空。”
“做空?哈哈!在国内谁特么敢做空?你别一惊一乍的了,我忙着呢,挂了啊!”
刘浦东又连续给几个老朋友打了电话,其结果基本上一样,没有人相信做空,也没有人愿意帮助他。
赚钱是检验这些基金公司成功与否的唯一标准。
谁特么愿意停下脚步,冒着风险来帮你?
那不是自毁钱路和前程吗?
刘浦东抱头想了一会儿,还是不甘心,又拨通了尘缘基金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