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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赤县百年内各家格局基本都未变,因为其好斗的本性所以这里的豪强多有部曲私兵。
虽然这才大乾律法之中是明令禁止的,可是定州本就荒僻且赤县更是群山环山之中,多任县令来了也只是听之任之。
在这里豪强是富商,而商户却不是豪强如同庆商行的掌柜周康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如今已经有四十有二的他,有一长子也已经成亲生子,而小女还未出阁今年十九岁。
在这个时代十九岁已经是大龄未嫁了,这些年里因为想要为同庆商行谋求生路,所以四处奔波而女儿也执意等父亲回来才讨论婚事。
以至于拖到了如今的这个年纪,如今周康回来了自然也是要为女儿准备婚事了。
女儿随母亲生的清秀温婉,在得知父亲回来后也是露出欣然的笑容。
周康望着女儿道:“可有中意的人家?”
大乾是以武立国,虽然当今乾帝杨盘试图用儒家理学约束民间尚武风气,可也仅仅开国六十年。
这整个国内的风气还是较为开放的,女子也不是定要约束在家中。
但是有家世的人家对于门风还是看重的,女子可以单独出去但身边必须有女侍岁从。
女子笑容婉约:“一切但凭父亲安排”
他明白女儿向来听话,他心中也有中意的几个人选。
一个年轻憨厚的男人突然闯了进来,没有说什么竟然径直来到他的面前跪了下来。
周康道:“二福子,你这是作甚”
年轻人什么还没说先跪下叩了三个响头,额头与地板碰撞的声音都能够听的真切。
“东家,我与文容相知相爱了四年,前年你想要去往禾民县,我就想着这一次回来如何都要想您提亲”
周康眼神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女儿,这是怎么在自己眼皮底下两人在一起。
而向来温婉懂事的女儿也哭着来到二福子身边说道:“如果你今日不过来,我真的就听父亲的话嫁给别人为亲了”
看着周康愈加黑下来的脸,二福子急忙说道:“东家,我与文容向来是发乎情止乎礼义,绝对没有越矩”
周康依旧面无表情道:“喔?你若是说与小女有染不恰好让我将女儿下嫁给你吗?”
这二福子乃是他村子本家出来的,原名周福拖乡人的情已经跟在自己身边许多年了,待他和亲生儿子已经没有多大区别了。
可是他家中贫困,他又不想这个女儿被生活所摧残不成人样。
即使和自己一样,也是朝不保夕让女儿在家中苦苦守候。
他自认已经十分愧对母女了,因为长子早早结婚已经有了自己独立的家庭,比起母女要好过许多。
年轻人道:“我不想因此污了文容的名声”
这个时候的周康情绪已经有些松动了,道:“我再考虑考虑”
“父亲”
女儿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他制止,他明白女儿的性子虽然柔弱可是随她母亲,外柔内刚认定的事情不容易改变。
周文若眼神中泪光涟涟,周康看起来十分不忍。
崔崇看着手中的名单,这些县里的富商拒不配合衙门的工作,蛮横的将衙役赶了出去。
这些人与其说是富商可就是豪强,朝廷中有对所有人按照田亩和人丁收税和徭役。
可是他们却是从不纳税,而前几任的县令也对此无可奈何。
这些富商下有许多依附的农户,他们对这位新任县令一上来就大刀阔斧的改革,也纷纷提出反对。
这些衙役不能伤及百姓可又要维持秩序,显得进退两难只能节节败退。
在许府内,一个下人踉踉跄跄的跑了过来道:“老爷,果然如你所料不差这县令一上来就激起民愤”
客堂内,一副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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