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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李欣月送上火车,温墨往回骑的时候,在一个死胡同听到里面传来小声的呼救。
只发出了一声就像被人捂着嘴一样,变成呜咽声,要不是温墨耳朵尖,估计会被路人忽略。
“什么人在那?”温墨停了车,用手电照了过去。
手电很亮,把死胡同照的清清楚楚,里面一男一女两人,女的衣衫不整,男的正捂着她的嘴,另一只手在她身上乱摸。
“哪个不长眼的敢坏我好事?”男人转过脸来,尖嘴猴腮的模样被手电光照得非常清晰,他眯着眼睛往外看,再看见是一个小姑娘后摸着下巴笑了一声:“呦,又一个妞!”
说完,他把女人往里面一推,搓搓手坏笑着向温墨走来:“今儿个可真不错,爷爷我要开大荤了!”
你也配?温墨把手电一收,主动迎了过去,一拳给人打倒在地。
这人也太不禁打了,她都没用力……
温墨低下头,打算再给他一下,这时呼啸的风声从头顶传来,温墨赶忙躲避,却被男人的腿绊了一下,只能勉强避开要害。
一根方形木棍狠狠砸在她肩膀。
紧接着,姑娘的声音叫了起来:“哎呦,有木刺!”
温墨打开手电,姑娘一看打错了人,也慌了,赶紧扔下木棍:“对不起,我想打他的,我以为你打不过,想帮忙来着……”
温墨无奈地叹口气,一只脚踩住男人胸口防止他逃跑,把手电凑了过去:“扎哪了?”
“我没事,你还好吧,疼不疼?”姑娘也顾不得手掌的木刺了,担心地询问。
“没关系。”温墨说完,拎着男人的衣领,对姑娘说:“我送人去公安局,你去不去?”
“我,我……”姑娘垂下头,不太敢。
这个时代女人的贞洁比什么都重要,如果这件事闹大了,不知道外人会怎么看她,即使她才是受害者,即使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来得及发生。
“算了,我去就是。”温墨没再等她回应:“早点回家吧,晚上不安全。”
“谢谢,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姑娘在后面叫。
温墨似没听到一般,拎着像小鸡仔一样不断呻吟的男人越走越远。
李欣月临走之前,给温墨交代了不少事情,最重要的一项就是要买两台缝纫机,让李玲玲和樱樱先照她的图纸把别的衣服做出来。
每张图纸上,还标注了需要的数量。
第二天一早温墨就把缝纫机落实到位,隔壁院子里时不时会传来研究衣服的声音:“这个下面是收口的,得加条松紧带。”
“我看不像,像系绳的,要不一样做一件吧?”
温墨没有继续听,骑着车出门了,现在红兵不在,其他人也有自己的工作学习,买菜的事就归她管了。
“……那得多有钱的人才能租得起?”两个妇女站在菜摊前闲扯着:“一年得上万吧?”
“不止,可能得一万多!”另一个妇女说:“那可离火车站不远,地方又那么大,八十多间房子呢……这胡萝卜怎么卖?”
“好好的招待所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之前那妇女纳闷道:“他怎么想的?我家里还有点萝卜,今天买一斤芹菜炒炒。”
“我听说那不干净,”另一个妇女压低了声音:“好几个人说晚上有人敲门,一开门外面什么都没有,还有人说晚上听到有个小女孩找妈妈,可是一问才知道,店里压根没住小女孩。”
“真的假的,这么邪?”她们把菜称重后付了钱,两人又继续往市场里面走,温墨放下手中挑好的蔬菜,也跟着走了过去,继续听。
中午近十一点,市场的人依然很多,人声嘈杂温墨有些听不清楚,只能勉强听个大概。
听她们说的,好像是火车站附近的哪家招待所闹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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