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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慕修蒂的话,苏浅浅觉得他们的胜算越来越稀薄。
照他这么说,有严含神射,谁能逃过?
“你放心。”慕修蒂手搭在她肩头,轻轻捏了一下,“就算被抓住,沐之也不会有性命危险。他们应该是想用那孩子来与我们谈条件,一时半会儿不会要了他的命。只是……可惜了那些个兄弟。”
他所说的兄弟自然就是那十名护送苏沐之的暗卫。
慕修蒂从不把暗卫当奴才,对于他来说,暗卫也好,侍卫也好,那都是与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他们的命与他的一样珍贵,他做不到用兄弟的命去挡箭的事情,自然也做不到眼睁睁等着兄弟送死的事。
可是眼下,却是干着急也没有办法,畜生跟人不同,马不歇,不喂,它是真的不走路啊。
店家的饭菜很快就准备好了,那老者跟慕修蒂说:“有几个大锅炖的菜,是晚饭那会儿没卖完的,都是好的,也来不及做别的了,将就吃些吧,老朽叫人装了不少干粮给爷带着,你们路上饿时再吃。”
慕修蒂点点头,示意葛尧给钱。
葛尧掏了两大块银元塞给那老者,老者也不推却,拿过来就收下了。
半个时辰后,所有人再次启程。
这一跑又是整整一夜,直到天亮时终于看到前方镇子。
人们怀着忐忑的心找到卖马的马贩,一问之下,却听到了一个令他们心惊的结果:“几位爷,你们来晚了,寅时那会儿来了一拨人,把我这马场里所有的马都给买走了,不但这里的马,就连镇上几个大户人家里养的好马都给收了去。”
一夜疲累,一听到这样的话,苏浅浅差点儿就没一头从马上栽下去。
芙言及时的扶了她一把,一看他这样不行,干脆把人从马背上给扶了下来,那马一得了解脱,立即弯下前蹄俯跪到地上,大口大口地吐着粗气。
苏浅浅心更沉了,马累成这样,她还是所有人中身体最轻盈的,她的马都这样了,别人的马怎么可能还跑得动。
她与慕修蒂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目中的无奈。
慕修蒂说:“休整一日吧。”
她点头,“那便休一日。”
将所有马匹交给那马场主,让他带着去喂,然后又在马场附近寻了家客栈住了进去。
一天一夜的赶路,对于这些训练有素的暗卫们来说并不算什么,可惜他们此行差就差在没有做足准备。
眼下后悔已晚,从京城调马过来也根本来不及,慕修蒂揽着苏浅浅半靠在床榻上,劝她说:“好歹睡一下,养足了精神比什么都强。要知道,再往前去,不只是赶路的问题,还随时随地都有可能遇到伏击。”
他一说到伏击,苏浅浅立马就想到来自那神射的威胁,于是赶紧道:“没有时间休息了,把所有人集中起来,我给你们讲讲如何躲避追踪箭法。”
慕修蒂眼一亮,几乎不敢相信她的话,“追踪箭法也能躲过?你怎么知道?”
“我……我也不知道,就是想起来了一些东西。”她朝她点头,“说起来,道理十分简单,方法也十分简单。”
“那好。”慕修蒂没有再仔细追问为何苏浅浅知道神射躲避这件事,而是立即起身,到门外吩咐守门的人,“所有人集中到这里来,立即。”
对于苏浅浅……他相信总有一天会真正了解。
然后回过身,见苏浅浅也起了来,不由得担忧地问:“学这个要学多久?我还是希望你能睡一会儿。”
“你放心。”她扯了个笑,“我只把道理讲一遍就好,很简单,几句话就能说清楚。我们谁也不知道敌人什么时候会来,所以,这方法能早说就早说,以防万一。”
慕修蒂没再说什么,很快地,所有暗卫,包括芙言和都葛尧集中到了这间屋子,本就不大的一间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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