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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南阳。
“江河相拥月相眠,且将宝剑换酒钱。”老乞丐贾三口哼哼着小调,喝了二两小酒,就开始飘起来了。
这回倒是不至于露宿街头了,两个人找了个小旅馆住下了。
“贾言,你有没有看到过我的剑啊?”瑾瑜四处翻找着,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我不都说别叫我贾言了嘛,这让那个皇帝听到我小命就没了。”贾三口没好气地咕哝着。
“好好好,贾三口,你快帮我找找,我的剑找不到了,平时我都感应得到的。”
“红色剑鞘的那把?”
“对!你见过?”
“哦……那个我给拿出去换酒了。”
瑾瑜翻找着的手僵在半空,不可思议地回过身来,嘴唇不住的颤抖,好像是经受了很大的打击,倔强的眼神怒视着贾三口。
“你……说真的?”瑾瑜眼含泪光,看着贾三口。
贾三口也从没看见过瑾瑜这样,心虚地道:“不就是一把剑嘛……我赔你一把好了吧。”
瑾瑜僵硬地站在那,良久,声音颤抖地道:“算了吧。”
贾三口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旁不听的说着各种各样好玩的事,想安慰安慰面前这个失魂落魄的人儿,但无论他说什么,瑾瑜都毫无反应,根本没有听进去。
“放我一个人呆一会。”瑾瑜走到角落背靠着墙坐下,不再理他。
贾三口悻悻地退出屋子,不知去哪里了。
她从不后悔爱上这个一点也不靠谱的男人,只是那把【朱雀】对她来说意义非凡,她不舍得,却不怪他,因为他本就是这样一个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瑾瑜才慢慢从伤心和自责中走了出来,她觉得自己还是太苛责他了,如果自己可以把剑的意义告诉他,他也一定不会这么胡闹的。
窗外的花开了。
瑾瑜走出了屋子,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低头侍弄着花花草草。
“我回来啦!”身后传来了贾三口的声音。
“你回……哎呀怎么弄成这样?”瑾瑜一回头,突然发现贾三口正鼻青脸肿的站在门外,赶忙迎了上去。
“我&%@*……”贾三口叽里咕噜的不知道说着什么,然后回头看了看外面确实没有人追来,这才从衣服里掏出那带着红色剑鞘的长剑来。
瑾瑜本来满脸焦急,见到贾三口拿出的东西,噗嗤一声笑出来。感情是他又去把这剑要回来,嗯,应该是去偷回来,结果被人揍了,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逃出来。
“你先回屋歇歇,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
第二天,南阳城最大的假酒贩子刘老大顶着个猪头出现在人们年前,问是谁揍的,也不吱声。
漠北草原,契丹援军营帐。
牙哈的奇怪箭矢的构造已经分析完毕,种种迹象将这种工艺的源头指向那远方的强大帝国——大秦。
傅子晨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嗜血,疯狂的老金,就是老金手中的这样一根料箭,撕碎了他那个天真的梦,也杀死了那个天真的傅子晨。
大秦和契丹的势力范围并不冲突,漠北草原北部气候恶劣,草场贫瘠,养活不了太多人,是以草原北部虽大,却没有特别庞大的部落出现,仅有的两个大部落——契丹和牙哈,在盘踞在漠北草原南部的三部面前也不够看。南部三部又称漠北三部,代表着漠北的最高战力,和大秦直接交锋,三部之间战争不断,但一旦面对大秦,三部就会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团结。去年的那场大战,大秦兴兵十万出师北伐,最后在漠北三部的手下铩羽而归。
忙完了箭矢的改进,又着手设计了一下更便捷的马镫,这个时代没有马镫,却有许多颇有意思的替代品,譬如阿兰娜的马踏,如果给出了成型的马镫,那无疑会大幅度提高契丹的战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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