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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
“还在撒谎?!”
“我,我没有。”她低着头,像极了无家可归的孩子。
事实她确实无家可归。
警员懊恼的拍了一下桌子,声音充斥在整个看守所:“一下午你就来来回回这两句说辞!今天是大年三十你能不能让我过个好年!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苏寻低着脑袋,羽绒服洗的有些陈旧,肩膀微微发抖,没有说话。
忽然耳边传来了一道声响。
“你ta能好好问话?!”
“祁和那家伙自己喝酒开车撞死了,他妈关人小姑娘什么事?!”
苏寻刚刚抬头,只看见一个下颚,白晃晃的下颚处有一道红印,像是伤口,灯火有些晃眼。
他似乎给了那人一拳。
随后他拽着她的手,直接大步将她带出了看守所,许是看守薄弱,竟然没人追出来
炮竹声声齐齐绽放在上空。
她看清了他的面容。
“谢谢你。”
段宴一脸嫌弃,替她捋了捋耳边乱糟糟的头发。
“你怎么这么没用?!”
她面色很苍白,嘴角还有一丝血迹,羽绒服里面是乱糟糟的病号服,她裹的紧紧的,好像这样就能藏起来自己的狼狈。
段宴以为自己说重了,却见她抬起脑袋,精致的眸子里多了一丝担忧。
“你脸上有伤,疼不疼?
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卡通创可贴,笨拙的踮起脚尖。
想要贴在他的下颚。
段宴一米八的个子,竟然会不自觉的弯了弯腰。
贴好下颚,脸上还有一道伤口。
她抬步走到比他高的台阶上,但发现还是矮了一截,她又往上面站了站,示意他抬起头,随后贴了上去。
见段宴看着全城的烟火有些沉闷。
她低着头问,“你是不是要回家了?”
“回什么家?”
她有心问,他脸上的伤口是怎么来的,但只怕他不愿意说。
两人闷声坐在门口的石阶上。
“你也没有家吗?”她侧头看他,清澈的眼底写满了同情。
鬼使神差的他点了点头。
“那你跟我走吧。”
夜晚的江城才刚刚入幕,因为过年大街上一片冷清。
她难得打车,扫码的时候,紧紧蹙了蹙眉,不紧贵还比平时贵两倍。
下车他看到的是一个老旧的小区。
跟着她进门。
房间内很整洁,陈设有些老旧。
她很熟练,去房间换了套衣服,站在厨房,熟练的做起了四菜一汤。
房间很挤,只有一室一厅一卫。
不过半个小时,饭菜就做好了。
她打开了电视,有春节联欢晚会。
段宴从来没吃过别人做的菜。
他捡起筷子,看着那盘子菜,小心翼翼的尝了一口,还行。
就着菜吃了一点点,大多时候是看着她在吃,她边吃饭边看电视,吃的很满足。
他在想她知道不知邀请一个男人去她家意味着什么。
本以为她跟别人不一样,现在看来也没什么不一样。
春节联欢晚会还是一如既往的老套,不过难挨的日子里,她总算拐过来一个人跟她一起过年了。
约摸晚上十点,外面的炮竹声愈发剧烈,整个江城都好热闹啊,她还是觉得空空荡荡的。
段宴在一点点朝她靠近,眼底的光芒有些深邃。
“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家呢。”她看着深紫色的天空,叹了口气。
“但一定是闹矛盾了,对吧。”
“这顿饭够不够补偿你,医药费还有多少?”
段宴指尖微微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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